“怎么？”

他微微蹙着眉，表情有些严肃，说：“你也知道二哥跟爸现在的关系，理由，我知道你心里清楚。这事儿，让你去说，会不会不太好，你跟二哥……”

宋灿没让他把话说完，挣脱开他的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笑道：“你应该相信韩溯的智商和情商，爸爸的生日，他绝对忘不了。至于我提或者不提，都不会影响我在他心里的位置，该在哪儿还在哪儿，动不了。”

韩子衿的眼里带了一点儿怜悯，点点头说：“好吧，有时间来餐厅吃饭，我亲自下厨。”

宋灿比了个ok的手势，冲他摆摆手，便走向了韩溯的办公室。

姚珍这人，宋灿接触过几次，性子偏冷，话不多，办事很利索，很会看人做事，还有点狗仗人势。

宋灿过去的时候，她连头都不抬，直接说：“韩总不在，有事直接跟我说，我会转达。”

“噢，不必了，我知道韩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等一等不碍事。”宋灿顿了一下，还是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

可人家不领情，目光瞥了她一眼，说：“一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韩总是不是在路上，我可是比韩太太您清楚多了。”这口气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她稍稍吸口气，道：“那我等一等。”

“随便。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不想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上的事，就把您想对韩总说的话告诉我，我会替您转达。再说了，就算韩总来了，也未必有时间听您说话，是不是？”

姚珍脸上有很明显的嘲笑，背后说人是非，宋灿可以当做没听到，小事化了。可这种当面的挑衅和嘲讽，她不能忍，吞下这口气，显得她宋灿多么窝囊，她没反应，还真当她是一只连老鼠都怕的猫啊。

宋灿抿唇笑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弯身，趴在了桌子上，微笑的盯着姚珍，道：“那姚秘书你的意思，是我作为韩总的正牌老婆，还没有你一个女秘书有本事？你说的话韩总都听，而我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你特别厉害，是吗？那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姐姐？顺便讨你的欢心，万一哪天你心情好了，大发慈悲把韩总借我用两天？我不是要开心的跳起来。”

她的手指轻敲说面，“我知道的，女秘书都是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暖得了被窝，斗得过正室，就是难以上位而已。姚秘书，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姚秘书的心，别人不知我知。”宋灿轻笑着，抬手虚指了一下她的胸口。

宋灿也只是信口开河，没什么证据，她也只是按照行业里亘古不变的定律说事儿。

姚珍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连着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目光微冷，却也镇定。宋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看，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片刻之后，反而忽的一笑，站了起来，道：“韩太太我想您肯定是误会了，我真的只是韩总的秘书而已，您不用这样威胁我。”

宋灿皱眉，以为她脑子被门夹了，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身后就响起了能让她想明白的声音。

韩溯站在她身后两步开外的地方，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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