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勺子在水里搅起一勺,就要往他的嘴里塞。
陆开诚摇头,“用嘴喂我。”
那人手一抖,水撒到床上。小脸顿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口好渴,唉,又没有人愿意喂我水。”
他一边叹息的说着,一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谭月月。
让陆开诚没有想到的是,谭月月真的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下来。
一丝丝甜味的水,从她口中滑入他的口腔,陆开诚很享受,将它们全数吞下。
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没完没了的缠绵。
甜,她甜的不像话。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勾起他无穷无尽的欲望。
谭月月的眼泪,这一刻,开始决提。
她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存在。
喜极而泣的泪水,压抑不住,沾了她满脸。
陆开诚吻累了,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的,黑眸一瞥,却瞧见她满脸的泪水。
“怎么哭了?”他不解的拭去她脸上的水渍,有些心疼。
谭月月摇头。
“是因为我的要求过分了吗?”陆开诚眉头一皱,正要说话。
谭月月的吻就又送了过来,她啄住他的薄唇,很轻柔的吻,“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陆开诚心头一紧。
“开诚……我好害怕……我怕你就这样扔下我……呜……”
她紧紧的抱住他,哽咽的不像话。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任性,我错了,你以后都不要这样吓我了好不好?”
陆开诚这一刻,心彻底融化成水。这么多天的相处,还是有成效的,起码他的小丫头开始对他依恋起来。
他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说,“乖,别怕,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谭月月僵硬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
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两天两天都没有合眼,此时,疲倦感瞌睡虫没完没了的席卷而来。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陆开诚心疼的搂紧她,线条柔和。
这几天他昏迷不醒,怕是把这丫头累坏了。
为了让谭月月睡的舒适一点,他将她放置在床上,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
vp病房的床特别大,两个人睡一张床足以。
这时,言旭东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有些疲倦。
看见大哥已无大碍,并且和大嫂恩爱有加,他倒是舒了一口气。
“大哥。”
“嘘。”陆开诚竖起食指放在嘴旁,眼眸瞧了瞧身旁睡着的小丫头,见她并没有被吵到,这才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有什么事,到外面在说。”
言旭东了解,颔首,跟在陆开诚身后出了病房。
“大哥,黑子失踪了。”他如实禀报,为黑子担心不已。
陆开诚一听这话,脸色一凌,“怎么回事?”
“那天,大哥你昏迷后,我和黑子兵分两路,我负责送你和大嫂去医院,黑子负责将苏未生送回军队。可哪里知道,从那天分开以后,黑子就查无音讯,再也没出现过。我与俊宇守平三人寻找了两天两夜都没有任何收获。”
听到这里,陆开诚蹙起眉头,冷冽的眸射出几道寒光。
苏未生与黑子一同失踪。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黑子被苏未生掳走。
这种可能不大,黑子再怎么说也是身手不凡,机智过人的杀手,又怎么会被苏未生劫持。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黑子与苏未生是同流合污的一伙人。
这种可能性就更低了。替他陆开诚做事的人,如果连这种低级错误都犯的话,他又怎么会录用至今。
“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黑子失踪这么多天。”陆开诚冷笑,又接着说,“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对了,韩俊宇何守平呢?”
言旭东笑的很纯良,“他们两人得罪了大哥,哪里还敢待下去。早就跑了。”
陆开诚想到之前何守平说的那句,要谭月月死,黑眸就再一次眯起。
呵,算他识相。
医生建议陆开诚留院观察,陆开诚却执意要出院。
谭月月不许,他干脆就给了医生一钱,叫他说些没什么大碍这样的话。
倒也是成功出了院。
他也没有问有关夏莞东的一言半语。
这好像成为他们之间共同的禁忌。
李管家好似在家等候了多时。
他们一进门,他就迎了上来,表情喜悦,“先生,恭喜您出院。厨房已经在做饭了,您先上去洗个澡去去晦气吧。”
下人们见先生回来了,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努力干活。
陆开诚嗯了一声,拉着谭月月就上了楼。
他毕竟是刚醒来,身体多少有点不适,特别是枪眼,有时会钻心的疼。
进了浴室,陆开诚脱掉衣服。三天没洗澡,对他这个有洁癖的人来说简直没办法忍受。
谭月月看见他背上大片大片的伤痕,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过来。”他突然唤了一声。
谭月月先是一愣,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不敢将目光停留在半裸的他身上。
“过来给我擦身。”陆开诚脱下长裤,动作很自然,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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