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老-大!”
比起苏绿的惊-悚,突突则是表现的很惊喜,他虽然小,但并没有厚此薄彼此,甜甜的把两个男人都叫了,自己却没有动,等着他们走向自己。
贺擎天和聂校奈对视一笑,走过去伸出手将突突的小手握在其中,苏绿看着这一幕,默默的在心里为儿子点了个赞,果然是她的儿子,那智商绝对不一般。
其实关键是贺擎天和聂校奈已经冰释前嫌,两人没人像冰-火一样敌对,他们牵着突突走过来停在苏绿面前,虽然他们看起来十分和-谐,但她还是觉得格外别扭。
贺擎天看出来了,直接伸手将她勾了过来,“大哥回来,我们今天为他接风怎么样?”
一声大哥让所有的人意外却又心生感慨,兜兜转转经过了这么久,终于一切各归各位,虽然此刻贺擎天各方面都表现的很正常,但苏绿不知怎的还是觉得如同身-上-长-了-毛似的不舒服,“那个,我……那个……”
“接风倒不必了,如果你们不介意,能不能把突突借给我两天,我想和他玩-玩,”聂校奈拍着突突的头,感觉他真的长高好多。
一年多的时间,对于每个成年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当你看着一个孩子,就会发觉一年能改变他们很多,此刻看着突突,聂校奈的心还是十分复杂的。
一年多的时间,他真的用心去沉淀自己,反省自己,他做到了,至少现在看着苏绿能心如止水,就算偶尔还会小起波澜,但也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这一年多,他想通了很多事,想明白了很多事,所以现在他回来,要把错过的,失去的,该还的统统都做了。
“当然,”苏绿直接回答,只是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腰间箍着自己的大手一紧,那是贺擎天在抗议没有经过他的允许。
话说这男人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他以为是昨天睡-上-了-她-的-床,他就是她的男主人了?
苏绿暗暗用手肘捣了他一拳,算是对他掐了自己一下的惩罚,贺擎天在她腰上又捏了一把,两人虽然很隐晦的在较量,可这一切还是被聂校奈看在眼里。
在他看来,这就是恩-爱的打-情-骂-俏,他替他们高兴,心头也难免还会会小小的酸涩。
“突突,给你爸妈说再见吧,”聂校奈提醒突突,他们再这样站下去就是不识相了。
“bye-bye,亲爱的们,”突突露出自己阳光的一面,似乎很期待与聂校奈的单独相处。
目送他们离开,苏绿看着那只停在自己腰间无比自在的手,“贺先生,人都走远了,没必要再秀了,把你的手拿开吧!”
贺擎天勾了下唇,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拉的更近,薄-唇-都-贴-在-她-的-肌——肤上,“这不叫秀,这叫情-不-自-禁。”
晴天白日下,还在学校门口,他这样的不脸皮,苏绿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说实话她对这样的肉-麻真不适应,“贺擎天你赶紧离我远点,这是学校,别教坏了小孩子。”
“这叫从娃娃教起,”贺擎天现在的无耻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你没看新闻啊,情-侣-情-不-自-禁在海滩-啪-啪-啪,结果被警-察抓进去了,小心一会这些孩子的家长报-警,把你也抓了进去,”苏绿怎么也甩不开他,只能吓唬他。
“你的意思要我现在也和你啪-啪-啪?”
苏绿再也无法和他好好的交谈下去,抬起脚用高跟鞋后跟对着他重重踩下去,就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
贺擎天吃痛的蹲下,半抱着脚,样子有些痛苦,苏绿有一瞬间担心真的踩伤了他,但想想他会装能作的样,也没有搭理,而是给他一个妩-=媚又风-情-万-种背影离开了。
直到她走了好远,贺擎天才慢腾腾站起来,他没有装,是真的很痛,尤其是动脚趾头就像是断了似的,不会是真被她给踩断了吧?
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贺擎天努力自己开了一会车,但只开了十多分钟便疼的受不了,他把车子停下,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哥们卓然,虽然他是妇产科大夫,但还是个大夫。
贺擎天进了医院,又是拍片又是检查,最后的结论是右脚第三根脚趾骨折,听到这个结果,贺擎天自己都不愿相信,如果苏绿知道,以她那女汉子的心态,不怀疑他是装的,也会觉得他太-娘-了。
“脚趾骨很脆弱,尤其是怕尖锐利器,你幸亏来的及时,如果大意整个人脚趾都会废掉,”大夫的话可能有些危言耸听,但疼却是真的。
卓然看着贺擎天一个大男人单脚跳,真是乐的不行,但看到他的大阴脸又只能憋着,这滋味也挺难受的。
此刻,苏绿坐在陆轩的办公室,正拨弄着他桌上那盆兰花,而陆大医生正给病人在里面做检查,几分钟后出来,他给病人开了些药,看着病人离开,苏绿敲了敲桌子,“陆医生我已经等你半个小时了,姐的时间很珍贵的。”
陆轩头也没抬,低头在写着什么,“我没让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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