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最后一场雨如微跛的老人姗姗来迟,终于打落最后一片枯叶;呼啸的西北风吹得很紧,连路旁的枯树残枝也不放过,对它们肆野起来——久违的冬的号角终于吹响。
我每天总是早早地来到教室,埋头扎进我的习题堆里,等我终于又完成了一本“好题集”的时候,大家也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我用弄好的“好题集”,敲了敲唐梦洁后背。
唐梦洁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羽绒服,手臂的位置套了两只可爱的小熊护袖,透过衣领,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毛衣,再往里面……
“喂!”唐梦洁接过“好题集”,向仍沉浸在意淫中的我招了招手,“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我赶忙收回视线,定睛一瞧,今天唐梦洁戴了一个很“别致”的发卡,第一次把“深藏”的双眸完整地展露在我面前,一道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我只恍惚觉得这样的笑脸好熟悉。
看着眼前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面庞,我又一次沉浸到无边无际的幻想之中。
现在想来,也许那时的那种感觉就是“爱”吧。那时候爱上一个人,总是那么容易,不是因为你有车有房,也不是因为你长了一张英俊的脸庞,而是那天早晨阳光很好,你穿了一件水红色的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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