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陌染平静而漠然，“关于麻烦的人和事，近而远之比较好。”

秦煜沉默了会儿，俯身看她，长眸闪过幽暗光泽，“现在是在和我划清界限？”

“没错！这两天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不过也仅仅到此为止。”陌染认真地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来看，我们都不是一路人。”

秦煜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的目光意味深长看向她，“行！你的意思我懂了，你走吧！”

陌染站着没动。

秦煜倾身凝神看着她，烟草味有些呛人，她蹙起了眉头。

他笑了，“你不走？是舍不得我？”

他保持着弯身的姿势，她忽然伸出了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凑近他的耳畔，道：“虽然你很神秘，说话有时又很气人，但我有点喜欢你。”

秦煜身体僵住，浑身血液似乎沸腾着四处冲荡。

陌染很快放开了他，倒退着走路，走得很慢，脸上带着分笑，颊边现出酒窝，“喂——你的表情太严肃了，我会以为你在意我！”

秦煜盯着她，沉默。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陌染继续倒退着，微微侧头凝神瞧着他，“以后不要见面了，我有预感……你是一场……”她站定了，做出宿命论般的评判，“会让人万劫不复的灾难！”

秦煜抽了口烟，沉默了会儿，在弥漫的烟雾里，薄唇微勾，“不是说过你的感觉不准吗？”

陌染笑了笑，最后看了眼他一眼，转身走开。

秦煜凝望着她的背影。

有句话，她说对了，他们不是一路人，任世间哪一条路，他都不可能再与她同行……

陌染走了几步，却又忽然半侧了身子，微微回过头看他，声音微扬，“喂——你的特殊职业是驱鬼师？”

秦煜望着她，没有回答。

“哈——驱鬼？她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吓死啊？”嘲弄的恶劣语气。

“我想把你的舌头拔掉。”

“……别这么认真嘛！”

没有得到回答，陌染走出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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