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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坐起了身，看见陌染正盯着右方向，窗口的位置，一个红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那里，她还在笑，身后是一片蔷薇花组成的海洋。

“看见了没？”陌染压抑着颤抖的声音。

秦煜声音平静，“什么也没有。”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少女消失了。

陌染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坐在沙发旁的地上，打量着四周，“你多久没来这里了？”

“一个月。”

“这里会有别人来吗？”

“不会。”

“那么……”陌染近乎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为什么这座城堡会如此干净？”

秦煜凝神看了她大约一分钟，懒洋洋地笑了一声，“山林里的幽灵是我的好朋友，帮着打扫下卫生而已。”

“我只是记性不好，但不是白痴。”陌染冷嘲热讽。

秦煜好整以暇地问她，“你有自己的见解？”

陌染伸手指着窗口，“我没有出现幻觉，她就站在那里，还对我笑了！”

秦煜淡淡“哦”了一声。

陌染跳起来，有几分躁怒的冷着脸，“我懂了，我全明白了！你当然不是慈善家，不会无缘故地帮助我，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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