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当日见我明了她的意思,面露欣慰,撒手而去。想来宛如定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苦等到我,这才放心地去了。平日里,全靠宛如时常走动说话解闷,宛如对我更是挖心掏肺,诚心相待。在这尔疑我诈的深宫中,能得一人如此信任,何其幸运。
我每每想到此便心痛如绞,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涌出眼眶,哽咽着:“妹妹的心情,相信不说姐姐也能明白;妹妹以前糊涂,对不起姐姐,如今妹妹已清楚知道该怎么做,请姐姐放心。也请姐姐保佑妹妹一定成功。”
“想姐姐在时,也不嫌弃妹妹,还时常到妹妹殿里陪妹妹说话解闷,如今姐姐一句话未留便这么去了,妹妹…”说到痛处,又拗拗痛哭起来。
“什么人?敢在这宫中私祭。”
我浑身一颤,心里“咯噔”一声,身后何时多了个人,我却是不知,他何时在的也不清楚。要知道宫中私祭乃是大罪,心中慌作一团,想着赶快逃跑,只盼着黑灯瞎火的来人并未看清。
爬起来转身逃跑时,他却已近身上来,黑暗中我想推开他往回跑,不想他力比我大了许多,三两下已抓住我的手,将我紧紧抵靠在身后的假山上,眼看已被逮个正着,即刻便要被看清面容,情急之下,我将头凑了过去,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始料不及,轻声呼痛,手上力道一松,我抓住机会用力一推,他竟连退数步,直直掉入旁边的鱼池中。
“你,该死的,你居然…”
耳边传来的询问声和脚步声吓得我来不及细想,拔腿就跑,一路躲躲掩掩奔回樱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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