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儿?孤错了,孤错了,你罚孤吧,好吗?别生气。”
“罚你什么。”伤狂嘟囔着问。
帝君一愣,“什么啊,你还真要罚孤?”
伤狂忽地翻身过来,吓得帝君退后了一些。
“你都说不要我了,还不让我罚你……”伤狂嘟着嘴,一幅委屈要哭的模样。
“好好好,罚罚罚,你别哭,孤也没说不要你啊……”
帝君话还没说完,就被伤狂的蓝眼睛瞪了一眼,他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自己也许不适合他、可以让他离开之类的话。
赔笑一声,“好吧,这样这样,你想罚孤什么,孤都认了,好不好?”帝君乖巧地问。
伤狂想了想,“好。”他笑着又翻了个身,爬在床上,胳膊撑着脑袋,歪来歪去地想着,甚是可爱。
帝君情不自禁,一把搂住他的肩头,轻轻地压在他身上,暧昧地说:“你故意的啊。”
“我不管,你都答应了。”伤狂淘气地说。
“嗯,孤答应了,你说吧,要怎么罚?不如……孤给你提点提点?”帝君笑着在伤狂耳边摩挲着。
“别闹。”伤狂摇了摇头,想摆脱那微微的痒意,“坐着说。”
帝君继续在他耳边呵气,“不要,坐着没有感觉。”
伤狂身子一颤,“我好累,恐怕做不了……”
帝君一愣,坐起身,在他脑袋上轻拍了一下,“想什么呢!孤什么时候说要你了。”
“哦……”伤狂尴尬地趴着。
“不过呢,咳,你要是罚孤做点‘体力活’的话,孤也是可以勉强接受的。”帝君躲避着伤狂那窥探他心意的目光,揉了揉鼻子。
“好啊,你还是想做。”伤狂腾出一只手推了帝君一把,帝君猝不及防,险些摔倒,“啊,你要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在这里假惺惺的。”伤狂别过头去不看他。
“怎么就成假惺惺的了,孤刚才那么深意的表白你不是也听见了吗。”
帝君这一本正经地,让伤狂想到帝君那句“孤很爱你”,一下就脸红了。
他慌忙理着情绪,故作镇定地说:“别贫。这惩罚是免不了的。”
“是,夫人,你说,罚你夫君点什么呢?”
听帝君如此称呼自己,伤狂的心跳的更快了,本来他也没想好怎么惩罚帝君,帝君这么一说,他的思绪就更加混乱了。
“怎么了?又不说话。”
“没……”伤狂轻轻转过头来,看着帝君,说:“我在想怎么罚你。”
“心疼孤啊?那不如……”
“想得美。我要罚你今夜抱着我却不能有非分之想——乖乖睡觉!”
帝君一愣,旋即一笑,匆匆脱了外袍,“好啊,求之不得。”
一见帝君脱衣服,伤狂就捂住了眼睛。
“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害羞。”帝君温柔地笑了笑,脱个干净,掀了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喊道,“币元!过来把灯灭了!”
帝君话说完没多久,就见币元低着头跑进来,匆匆吹灭了所有的灯就关门跑了——从始至终就没有抬起过头。
伤狂羞涩地打着帝君的胸膛,“你自己不会灭灯啊!”
“笑话,孤还要陪夫人,哪里有时间灭灯啊。”
“谁是你夫人。”伤狂背过身,脊背贴着帝君的胸膛,帝君缓缓地运行真气,压制住自己的体温。
“你啊。千夫人。”帝君紧紧地搂着他,“说说,刚才怎么就倒在孤的御书房外面了。”
伤狂心头一震,那个男人警告过自己不许提他,刚才一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怎么回答呢?
“欸,睡着了吗?”
“没有。”伤狂轻轻地说:“我本来一个人出去转转,谁知迷路了……”
“迷路?你是说,你当时不是去找东古,而是自己出去了,从那时候就一直在外面吗?”帝君想起自己还没走到御书房就下雨了,如果伤狂真是那时候就出去了,这在外面可足足淋了两个时辰的瓢泼大雨啊!
伤狂委屈的“嗯”了一声,“没想过会下雨。”
“是孤错了。”帝君搂着他,“孤想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继续住在御书房,没事还可以帮孤看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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