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刺了几次,却依旧刺不透,反而又将我痛醒,“再,试一次。”此次话才说完,便就彻底昏厥了。
第二次我醒来时,她已将那箭拔出,伤口也做了粗糙的处理,我知道若要她像大夫那样处理伤口,那就太为难她了,但是我自己根本无法动手。
连着十来天,我吃喝拉撒都要她伺候,我两寸步不离,甚至在她去找寻吃的时候,也因为怕将我丢在水池边而遭受自丛林里来的猛兽袭击,而不敢走远,只在水池边的树上找些野果子,对于一个重伤的人而言,整日只吃野果子,如何能够很快恢复。
好在那水池竟有神奇的功效,每日她抱我到水池中泡一个时辰的澡,再出水后,便就觉得身体里的毒少了些许,伤口虽然因为她蹩脚的包扎,而反反复复流血,但在水池中泡过之后,愈合得非常快。
看我身体愈合得差不多了,而附近的野果子都让我两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便打算去远一些的地方觅食。
我心忧她,这丛林诡异得很,只怕是少不得猛兽,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能够与猛兽相斗,我不愿让她去,她坚持要去。
她去了那丛林,我也能走动了,便就尾随其后。
林子里常年不见光,极为阴暗,腐败的气息弥漫,野兽与不知名鸟儿鸣叫着,头顶树枝盘错,地面被喜阴植被错综复杂地覆盖,植被下堆积了一层层的落叶,四处是积水,那些落叶一层层腐烂,时日长了,变成了泥潭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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