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吃惊的看着赖三儿倒酒、端杯、干杯的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好像老酒鬼一样熟练,眼睛都直了。直到表姐用手指捅他,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拿起酒瓶向杯子中间倒酒,只倒了不到一半,泡沫就溢出了杯子。
表姐蔑视的看着麻杆儿,“看你小子熊样,人家三儿比你还小呢,看人家那水平,杯子复溜复溜的,酒也没撒,你再看看你,哼!”回头向赖三儿抛了个媚眼儿,将自己的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说实话,赖三儿喝酒是第一次,要说倒酒可是练了五、六年了,自打七岁起,他爸爸就让儿子给倒酒,所以今天才能露这一手,把麻杆儿直接就给镇住了。
赖三已经和吃了差不多一碟子牛肉,肚子里有了东西,一杯啤酒下肚,也没觉得怎么样,也可能他天生就能喝酒,周文斌在车间里是有名的酒桶,都说龙王爷的儿子会浮水,老子能喝,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表姐和赖三儿的酒瓶很快就已经空了,麻杆儿才喝了大半瓶,已经脸红脖子粗了。两人也不和他计较,继续向第二瓶发起进攻。
两个人边喝边唠着闲嗑,麻杆儿不时的在旁边溜两句缝儿。
赖三儿问表姐:“姐,你也在针织二厂上班啊?”
“是啊,姐初中别业考的轻工技校,上了两年,毕业就分回了厂里,我老爸在厂销售科,当了个小副科长,整天忙得也不着家。”表姐回答道。
“那你大名叫啥?到现在我连你姓啥都不知道。”赖三儿继续有一搭无一搭的问。
在酒精的作用下,表姐的脸稍微有些泛红,她斜了一眼赖三儿,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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