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样成全他?那也是万万不能。
只得用他脱下的衣服,先将他的手脚缚住。
她不敢以清……白的身子,去赌皇甫北楚对她的那点儿,可怜的情意。
可若不是她看上母亲陪嫁的墨瓶,惹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皇甫瑞谦也不至于被关在这个地方,忍受这种非常人所能忍的痛苦。
墨瓶。
想到墨瓶,霜子几乎不敢想,家里的生计已经艰难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吗,否则,它不会出现在地摊上。
而这一切,都是拜皇甫北楚所赐。
皇甫北楚,我不能背叛你,但是,我却可以羞辱你。
皇甫瑞谦还在软榻上苦苦哀叫,用残存的意志力努力挣扎,去与体内与生俱来的兽性对抗。
霜子靠近他,颤抖着手去解他的残存的衣裳。
她身体是黄花大闺女,但周公之礼的经验并不少,心里明白,中了药,男子只需要把那团火发泄出来即可。她服用的剂量少,刚才又淋了冷水,能压下去,难受的,是皇甫瑞谦。
霜子下定决心,低下头,俯身,用唇齿去触碰坚硬的灼热。
皇甫瑞谦,这一次,就当是偿还,前世你对傅余婉的深情。
以前做楚王妃,虽然侍寝时,伺候皇甫北楚的时候比较多,但碍于大家闺秀的矜持,这种下作的事情,她虽然从嬷嬷给的闺房图上看到过,却从未尝试过。霜子并没有经验,
口中的腥臭味道浓烈得她想吐,却被填满口腔,吞吐不得。正准备抬起头缓口气,皇甫瑞谦突然叫唤起来,将她的头用手按住。
另外一只大掌,探长了就摸索到她身上,游走在各处。皇甫瑞谦仰着头躺在软榻上,痉挛的感觉袭遍全身,直直喘着粗气。
霜子忍不住干呕一声:“呕……”
许是这声尖叫唤醒了皇甫瑞谦沉睡的理智。“霜……霜……”他低沉着声音叫着,残存的意识让他努力将上下套弄的小脑袋推开,自己用手握着。
“你……转身,不要看。”终究是心疼她做这种事情,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藉的模样。
皇甫瑞谦翻身朝墙壁,弓缩着身子,浑身剧烈起伏着。
霜子冲到另外一边的墙角大口大口往外吐着酸水,她非常懊恼刚才的自己,强烈的戳刺感似乎还在口腔蔓延,她觉得自己的下颚都快被顶裂了。
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低吼,矮榻上的人身体剧烈颤动着,霜子自然是知道他发泄完了,一直紧着的弦,终于松了,长长叹出一口气。
庆王到底是心疼这个弟弟,没有用那种伤身的药,大约只是助兴燃情的普通药物而已,皇甫瑞谦经过这一次,神智清醒了许多,在矮榻上躺了许久,才起身将衣服穿上。
霜子瑟缩在墙角,她的衣裳几乎全烂了。
“二哥,二哥……”皇甫瑞谦强制控制着**,大声的拍门叫嚷。外面有侍卫值守,不多时,便传来庆王笑嘻嘻的声音:“闹腾了挺久嘛,老七,你还真行啊。”
拆除钉好的木板,庆王瞪着两只小眼睛,眼神一把就盯住了衣衫不整的霜子,大笑着拍拍皇甫瑞谦的肩膀:“二哥对你的好,可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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