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信,姑娘温婉大方,端庄识礼,是很多大家千金都不可及,姑娘又怎会说谎骗人呢?”
烟如梦被赵靖安这么一褒扬,想反驳都反驳不了,心里怒气是硬生生给全压了下去。
心道这厮还真会‘说话’啊!
无话可回答,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忽然意识到还不知道这厮姓甚名谁,便问道:“公子,见了几面,都还不知公子姓名,不知公子可否告予。”
毕竟见了好几面,都不知其姓名,那怎么知道是骂谁?
这厮,这厮说着,貌似也挺难听。
赵靖安则吃了一惊,本以为烟如驰早就告诉了她,没想到她竟什么都还不知道。
还以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份而不害怕畏惧他人,没成想
“如驰难道没与你说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间接反问。
烟如梦摇了摇头,“大哥哥没说,而且他不希望我过多知道他事。”
大哥哥只希望她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婉深闺千金。
以前江南时,烟如驰还未科考时,是看她看紧,出去时间就少了。
不知为什么,烟如梦总觉得烟如驰担忧过度了,做事总是担心这担心那,一点果绝感都没有。
“既然你哥哥没与你说,那我就不方便与你说了。只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现下只要记住我姓赵就行。”
赵靖安能猜到烟如驰打算,他是不希望烟如梦与他走太近,也不希望她牵扯进这宫权斗争中来。
可是烟如驰啊烟如驰,一切又岂会按照你希望方向呢?
一切应按照本王计划走才行。
烟如梦看赵靖安不说,便也没强求,而是转了一个话题,“公子不说便罢了,只是我想知道,公子昨晚可好?为何每次见到公子都不同常人呢?”言语中带着嘲讽,带着质问。
这厮第一次闯进来,结果她就病重,第二次闯进来,就像失了狂狼一样,逮着人便咬。
这若是平常女子哪接受得了?恐怕早已自了,真真是罪无可恕。
“这个关系朝廷,姑娘还是少知道点好,昨晚之事,是意外,亵渎了姑娘是下不对,日后如若有什么要求,可提,我定会竭全力办到。”
虽说当时神智不清,可是那滑腻触感,莹白发着淡淡油光皮肤,诱人女子馨香,却仿佛还眼前。
赵靖安虽不近女色,可是也不代表着他从未有过女人。
生皇家,又怎会没有碰过女人?
只不过因为心里洁癖而甚少碰女人而已。
许是经过昨晚事,赵靖安觉得身体里一直有股火烧,好像那药效还未过去一般。
“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只是日后公子还是做个有礼之人。非礼勿看,非礼勿视貌似公子从未做到过。”
既然赵靖安承认,那便直接挑明好,如若再来一次,还会发生什么,谁又能猜得到。
“烟姑娘说是,只是烟姑娘说别人时是否也应该想象自己有没有做到呢?非礼勿听姑娘可定也知道吧,毕竟知道不该知道,到时惹上麻烦就不好了。”眉毛微微扬起,对于烟如梦所说也全无不悦,相反却带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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