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早该杀她，可下不了手。那次离开天雪医馆后，我就明白自己的心根本离不开她。我以为断了她的念头，杀了能够威胁到她的人，她就没有后顾之忧陪在我的身边。”轩辕曦道，“可是，我低估了她，一直都低估了她的智慧。”

轩辕曦以为能够滴水不漏、瞒天过海，让舞倾城误会家人失踪是夏侯端所为，可却没想到舞倾城一直悄悄调查此事，最终发现端倪，一点点得知了真相。

“她怀疑是我杀了她的亲人，于是想方设法激怒我，试探我，证实真相。她虽有怀疑，可没有证据。但是她太了解我了，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迫使我承认。她在枕边刺杀我，要我死，迫使得我说出一切，并失手杀了她。”

轩辕曦一掌，了结了他心爱女人的性命。

雪晴几乎听明白了，尽管轩辕曦有点语无伦次。其实面对舞倾城的死，雪晴早有预料，这个女人不仅仅貌美无双、舞步绝妙，更聪慧而善良，死了好可惜。

“你带她上次来天雪医馆，她对我说过一句话。”雪晴道。

“什么话？”

“她清楚自己的结局是什么，却看不透你的结局。她没有担心自己，担心的人是你。”

轩辕曦听了雪晴这话，心痛得更厉害，一手握紧了拳头，后悔为自私做的一切。

“而且，你是猪脑子吗？舞倾城刺杀你，跟你同归于尽？你太高估她了，她只不过是对你伤心绝望，逼迫你杀她而已。她死了，就解脱了，不用活得这么痛苦。”雪晴冷声道。

这个傻女人，爱上了冷酷无情的帝王，被伤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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