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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瓣里挤出来的字，他想看见林子萱表情的变化，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波动，可是没有，依旧那么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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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轩突然发疯似的掐上林子萱纤细的脖颈，命门被他掌握其中，只需要他稍稍一用力，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她这个人，林子萱却突然轻笑起来，“方逸轩，你爱我已经爱到想要和我一起死的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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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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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轩一愣，有几秒钟没反应回来，随后眼里的疯狂褪去，转而变成一种类似痴狂的惊喜神色，“你……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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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连声音都开始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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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秀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说出口的声音却依旧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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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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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句只是玩笑话而已，”林子萱笑，语气中带着小小的得逞，“原来你真的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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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轩再次愣住，因为林子萱前后态度变化，更因为前后心里的巨大落差，林子萱却又再次开口，“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和习暮云都已经打算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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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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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只是话从以前的“想结婚”变成现在的“已经打算结婚”了，方逸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恍然惊觉，这么多年，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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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慢慢弥上一层无言的哀伤，这种哀伤，甚至让林子萱自己心里都跟着微微难受，方逸轩语气却蓦然正常了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林子萱道，“这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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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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