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向娘规矩行礼道歉,满肚子疑问却什么都没敢说,带着人马上走了。
肥婆气的直跺脚,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更不敢一个人留下,只得跟在众护院屁股后,也灰溜溜的滚蛋。
躲在暗处的村民再次出现,吴媒公吓得声线都颤了,刚想再喊一次夫妻对拜,居然又是一个高声厉喝将他打断。
“这婚不能结。”张寡夫行色匆匆跑进来,笃定的喊道,视线直对花母那叫一个目不斜视。
花母先是纳闷,瞬间明了,挥手将小桌上的红烛打翻在地,冷声质问。“施婉韵,你欺人太甚,竟然连聘礼都敢作假欺瞒?”
我看着张寡夫,再看看泪洒满地的喜烛,怎么也想不到张寡夫会在我大婚之日再次进城。
怪只怪,我想的还是不够。我与即墨夜非说好,戏只做到成亲前日。
所以,张寡夫几次进城都未有察觉,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相信。
却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居然隔了两日,不死心的在我们结婚当天早晨还跑去看。
花青云咬着唇瓣儿,跪倒在花母面前,抓着她的裙角道。
“娘,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婉韵作假的。有没有大屋又有什么关系?儿子根本不在乎呀!”
花母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气的抖如风中孤叶。高高举起手作势就要打花青云,然而,她的手却怎么也没舍得落下。
宽松的衣袖自手臂滑落,显出其上蜿蜒恐怖的疤痕。
精明的双眸泛起泪光,伤心欲绝的问。
“那你在乎什么?可还在乎生你、育你十几年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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