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不尽的温柔。“绿什,当心呐!”
花青云一个哆嗦,看着他们的目光相当复杂。随即,满脸气愤到通红,伸手就要穿衣服冲出去。
我按住他取衣服的手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后,张寡夫却是匆匆将手收回,低下头不再作声。
花母云淡风轻的一笑,望着远处的小树林轻语。“多少年没人叫我小名啦!连自己都快忘记还有这样一个名字。”
张寡夫别过脸,声线恢复正常,仿若刚才的千言万语都不过是幻影。
“青云和婉韵的婚事将近,若是忙不过来就知会我一声。”
呃!话题转的真快,我和花青云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他就说到我们身上。
然而花母的思维却可以追得上,很快回答。“倒不用你忙什么,我只是担心聘礼的问题。”
张寡夫转了一下精明的眼眸,问。“你还觉得婉韵对青云不是真心?所以聘礼会出问题?”
花母叹口气,答。“青云一心一意爱着那丫头,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知子莫若母,我也不好再多阻拦。我只是担心……”
花母沉默了,张寡夫也沉默了。这俩人不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乡亲,就这样说半截话,人家居然就能心有灵犀的明白。
然后,张寡夫说。“不是定下明日建之陪着看房吗?”
花母看了张寡夫一眼,那一眼饱含信任和依赖,道。“建之毕竟年轻,很多事都容易粗心。不如你暗中跟去,然后……”
接下来的话,俩人耳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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