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聂晓曼捂住了嘴巴,五味的泪水一涌而出。
大洪:“大小姐,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鲤鱼。”他抹了抹眉目上的白雪:“刚才一到家,侯成就拎着鲤鱼满屋子找你。”
聂晓曼忍住眼泪,故作平静,“是吗?侯成最喜欢邀功了。”
大洪:“直到现在,我这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
聂晓曼:“大木头,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瘸子,所以你才担心我?”
大洪:“我们从来就被认为大小姐是……”他欲言又止。
聂晓曼:“为什么不说下去?”
大洪望了望前方,“马上咱们就出石桥村了,今年的雪可真大。”
聂晓曼掸了掸大洪身上的积雪,“不许打岔,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大洪:“那你嫌弃我是一个锅底脸吗?”
“哧”的一声,聂晓曼含泪而笑,“你岂止是一个锅底脸啊,还是个红发鬼……不,现在是白发鬼了。”
大洪:“白发鬼?”
聂晓曼:“呵呵,你的头上全是雪,当然是白发鬼了。”
大洪:“大小姐,你把手放进我的衣襟里,这样暖和。”
“不,我不冷。”聂晓曼眼圈湿红……
大洪背着聂晓曼走在风雪中,白茫茫的地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脚痕。
一个时辰后……
“大小姐,咱们到家了。”满头大汗的大洪推开了屋门。
“大哥!大小姐!”“二哥,你们去哪了?”垂头丧气的侯成和张义立刻从木凳上站起,兴冲冲地迎了上去。
大洪轻轻地放下聂晓曼,赶忙把木门给关上,他气喘吁吁道:“侯成,快给大小姐热一碗姜汤!四弟,快拿一块干布!”
聂晓曼:“大木头,我可没那么娇气,阿欠。”
大洪摇了摇头,急忙用手拂去聂晓曼身上的雪花:“还说没事?”
“大小姐,姜汤”,“干布”……
聂晓曼、大洪、侯成、张义在上海虹口西郊的郑村暂时住了下来,而他们的死对头王行正也没有闲着,他正在四处打听聂晓曼等人的行踪。
半个月后……
“不好啦!不好啦!”一中年女子神色慌张地跑进了‘家和布铺’。
大洪朝门外一瞧,不由得心中一怔:“尹大婶?”
中年女子直奔向大洪,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出事了!”
大洪双眉一紧:“尹大婶,出什么事了?”
尹大婶:“聂姑娘,她被一群人给抓走了……”
大洪一惊,他丢下了手中的布匹:“什么?”
尹大婶:“聂姑娘被一群人给抬上了马车,那伙人个个都凶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而姑娘仿佛睡着了一般,我见不对劲便上前问探……”
大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尹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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