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不能跳江啊!”侯成紧紧地抱住了大洪。
青峰:“莫兄,回船舱吧,这寒冬腊月的,身体要紧。”
此时,大洪狂啸道:“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聂晓曼嘲笑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洪堂堂主漕大洪,原来是个自暴自弃的人,爹真是看错你了!”
大洪一怔:“洪堂堂主漕大洪?大小姐都知道了?”
“漕……漕大洪,大小姐是听谁说的?”侯成瞠目结舌地看着聂晓曼。
聂晓曼对大洪道:“你刚进府不久,我爹一位远在清江浦的朋友来府上拜访时,一眼就认出了你,接着他把你的故事向爹详细述明了。”
侯成惊叹道:“原来聂先生早就知道了,但大洪哥是被人冤枉的,被一个是叫‘江业’的人给陷害了!”
青峰:“莫忘,聂先生十分相信你的为人,他当即就对那位朋友说,‘漕大洪定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其中定有隐情。’并交代我们此事不要对外声张……”
侯成:“就算是清江帮会知道了,找上门来,他们也不是咱们聂家帮的对手。”
大洪微闭着双眼,“聂先生并不是怕清江帮会找上门来,他是担心我会受到伤害,所以才这么说的!”
青峰和聂晓曼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点了点头。
大洪睁开了双眼,遥望着江面,“聂先生宽厚大度、胸襟广阔,实乃我们一生学习之榜样!”接着他苦笑道:“聂先生不嫌弃我这个有‘罪’之人,还把我留在身边,大洪啊大洪,你也太不真诚了……”
青峰拍了拍大洪的肩头:“漕大洪,我还是叫你莫忘吧。虽然布兄离开了我们……”他仰望天际:“但是我想,布兄的在天之灵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并庇佑大家!”
“二哥、大哥,都在这啊,我找你们半天了,可别丢下俺啊。”张义满脸通红,跌跌撞撞地朝船尾走去。
“张义,不许你再喝酒了!”聂晓曼怒气冲冲地迎向张义。
张义双眼发直,打了个酒嗝:“大小姐也在啊,大哥和二哥在聊什么呢?这十来天都不见他们的面了,真让俺担心!”说着,拎起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
聂晓曼使劲地推开张义手中的酒坛,“啪”酒坛摔在了甲板上。
“嘿嘿,大小姐不喜欢喝这酒啊,先等一下,我去拿好酒去。”张义摇晃着身子,转身向船舱走去。
“张义,你这样下去,对得起布智吗?对得起张忠吗?”聂晓曼气得直跺脚。
“张忠?你这么知道我哥的?”张义一怔,侧身凝视着聂晓曼。
聂晓曼:“你们在清江浦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此时,侯成跑到了张义的身边,嘀咕了数句……
张义大吃一惊:“我还以为这里没有人会认得咱们,怎想聂老爷早就知道我们的来历了!”
呼呼,呼呼……寒风卷着江水,不停地拍打着商船。
这时,青峰感叹道:“一切都过去了!就让那些悲伤和痛苦都随风飘远吧,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一直就在咱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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