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感怀道:“这全依仗聂先生的栽培和爱戴!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喜娘。”
布智低叹道:“今人不见古时月,古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喜娘吟道:“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接着问道:“先生也熟悉此诗?
布智点头道:“这首把酒问月写的好啊!”
“不知布公子觉得好在哪里?
侯成走上前去,显摆道,“好就好在最后两句上!”
喜娘笑了笑,看着侯成,“公子,这最后两句好在哪里?”
侯成脸色一白,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喜娘会追问到底……他灵机一动,“好就好在‘歌’和‘酒’这两个字上!”
“好在‘歌’和‘酒’之上?”
张义轻步上前,拽了下侯成的背襟,小声道:“侯成,你可别在喜娘面前胡说八道!人家可是行家!”
侯成没去理会张义,他学者诗人的模样,手一背,来回踱了几步,昂首道:“边观歌舞,边饮着美酒,能不好吗?”
喜娘听完,“哧”的一声,掩口而笑。
侯成见喜娘并不厌烦,心中更加胸有成竹起来,笑眯眯地说:“酒过三巡,载歌载舞,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啊!如再配上几位佳人,那可是好上加好了!”
布智忙拉了下侯成的衣裳……“侯成,别说了!”
侯成听布智那么一说,晓得自己定是数错话了,他赶忙自找台阶下:“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你们继续……”说完,他向后退去。
布智说:“喜娘莫要见怪,侯成平日喜欢开些玩笑……”
喜娘轻声道:“侯成倒是很有意思啊!”接着又问道:“不知先生有何看法?”
布智望着天际西侧最后一片火烧云,淡然道:“这几句的意思是说,古往今来,任何人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永恒是不变的明月,不变的自然。”转而感叹道:“人生不过是一场虚幻,到头来还是要落叶归根,什么名利、什么权力、什么江湖、何不举樽畅饮,图他个潇洒自在……”
“先生博学多才!字字如珍!喜娘佩服!”
布智继续道:“此景此情此诗,让人忍不住慨言不讳啊,在喜娘面前班门弄斧了!”
聂晓曼眨眼道:“喜娘,我看你和布大哥从眼神到语气都还蛮像的。”
喜娘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看着聂晓曼,轻声道:“晓曼,我们快回去吧,聂先生他们都等着呢……”
“我们快回去!要不然爹又说我不懂事了!”几人跟随喜娘和聂晓曼向那竹林深处走去……
“大哥,我看你和喜娘倒是很合适啊!”大洪走到布智身旁悄声道。
布智满脸绯红:“二弟,你也来取笑大哥啊!我一穷困之人,怎可高攀人家……”
大洪神情严肃:“大哥满腹经纶,绝非一般人所能达至,喜娘朴直大方,知书达理,绝非是贪图富贵之人。”
……
手拉手,心连心,把爱献给需要帮助的人!
让我们一同关爱留守儿童!我们就是他(她)们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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