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赏荷,我赏你。宋砚眨了眨眼睛,嘻嘻笑着。
手已向她的领口滑去。
月洒清辉映清波,清波轻托美娇娥,莲影轻摇粉面绯,君子魂断不忍归!宋砚咬着她的耳朵轻吟道,右手已轻轻扯开她上衫的结。
真小看了你,原来就是一个登徒浪子,还会别人吟艳诗。林知善轻哼一声,娇嗔道。
我只作你一个人的登徒浪子,也只为你一个人写艳诗,你放心好了。宋砚痴痴地笑着,宽大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她的饱满。
呜,你、、、、、、林知善还想说什么,却被宋砚低头噙住了樱唇。
一阵清风拂来,林知善的身子缩了缩。
可是冷?正伏在她胸前轻舔细尝的宋砚抬起头,嗓子暗哑的问道。
他伸出手,在榻边启动机关,舱顶与四周的帷幕又重新关上,将二人笼罩在这间小小的斗室里。
现在不冷了吧?宋砚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眼睛更是深幽无比。
林知善在迷乱中还来不及点头,便觉下身一凉,她急忙迸拢双腿,自己的裙子已不翼而飞。
刚想嗔怒,却感觉一具火热的身子伏在了自己身上,伴着宋砚低沉的声音这样不冷了吧?说着,嘴已含住她欲开口的小嘴,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一只宽厚、温热,略带薄茧的大手急急游走在她娇躯,不放过任何地方。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情不自禁的战栗。
她呼呼地喘着气,感觉冰凉的身子滚烫起来。
宋砚坐起来,将她搂抱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他。
古铜衬着雪白、粗硬交映着柔软。
他将她背对着自己,一手抚摸着她美好的饱满,一手轻轻拨弄着她娇羞的珍珠。火热滚烫的唇热情的吻着她的玉颈与背脊,小巧的耳垂被他含进,细舔,吐出。
引来她不知所措的娇呤与嗔怪,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娇媚而诱人。
林知善感觉自己浑身软麻无力,她纤细的玉手抓住了宋砚两条肌肉贲张而结实的大腿,无力的抓着,口中无助的呻吟着。
宋砚强忍着自己胀得发痛的**,耐心地抚着她光洁如玉、柔嫩如花的全身,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知善,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宋砚将她轻轻搂过来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低声道。
林知善睁开自己氤氲的眼睛,望进一双深情无限的黑眸里。
看着我知善,看我是怎样爱你!宋砚一边低声道,一边托起她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到自己结实性感的腰部。
啊!结合的那一刹那,两人不由齐齐轻呼一声。
还痛吗?我不动好不好?豆大的汗珠滴下宋砚光洁的额头,滴在他古铜色的胸肌上,融汇进林知善如雪的胸前,慢慢渗进两人的结合点。
林知善微闭着眼睛,颤动着睫毛,轻轻按下宋砚的头,送上自己诱人的丰盈。
含进、吐出、轻舔、慢咬。林知善难捺的轻轻扭了一下腰,然后慢慢开始在他身上翩翩起舞。
引来宋砚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画舫在波心中慢慢开始晃动起来,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酣畅的大吼,慢慢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月儿害羞的躲进了云层后面。
翌日,薄薄的晨光曦透进红色的帷幄,宋砚俯在林知善耳边轻轻吹着气知善,知善,快起床!太阳照屁股了,要回门呢!
一听见回门二字,睡意沉沉的林知善马上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天知道,她是多想继续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再睡一会,因为,除了头,她全身上下都酸痛着。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个正露着迷人微笑的罪魁祸首。
宋砚急忙小意而殷勤的说浴池里的水都放好了,里面放了些活血的药材,你泡一会儿就会好很多的。他笑眯眯的眼睛往她领口里看去。
林知善急忙拢住自己半敞的胸襟,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嘟着嘴往净房走去。
不许跟进来,叫青杏来服侍我!她又回头说道。
宋砚摸了摸鼻子,停下跟在她身后的步子,无奈地向门口走去,传来他叫青杏的声音。
从净房出来后,林知善为自己挑选了一件玫红色的窄袖上衫,下面是一条金丝条边的红绡裙,上面绣着榴绽百子。新婚三天都必须着红装,以显喜庆,自己当然也要遵守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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