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晨曦透过窗棂照着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
“天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进来的许夫人瞪着不敢置信的双眼看着榻上鸳颈相交的俩人,恨不得眼前的淫猥画面只是自己的一场恶梦。
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狠力拍打着俩人“起来,快给我起来。”
许琅、白云卿两人这才悠悠转醒。
许琅睡眼惺忪“娘,您怎么过来了?”
许夫人赤红着双目、嘴唇哆嗦“我怎么来了?你看你们做下的丑事?畜牲!”
许琅这才清醒了少许,看着怀中遍体赤裸的女子:遍体淤青、脸上潮红,透出一种艳靡。却正是自己的表妹白云卿。
急急推开,手忙脚乱地穿上外袍,滚下榻来,跪在许夫人面前“娘,孩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昨晚、、、、”头痛如裂、思绪烦乱之极,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此时,白云卿也裹上一件外袍,强忍酸痛,脚步虚浮的下榻,跪在许夫人面前哀哀哭泣“姨母,卿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卿儿像往常一样给表哥送红枣茶。可是表哥他、、、他、、、、”。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掩面而泣。
许夫人颤着手指着她,咬紧的牙逢里蹦出一句“白眼狼,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尚知报恩,你,连畜牲都不如。”说完,一脚狠狠地踹向她的胸口。
白云卿痛呼一声倒地,遍布泪痕的小脸更加苍白如雪、几近晕厥。
许琅见她如一枝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娇孱堪怜,偏又透出一股别样的风情。忍不住伸手搂住她。苦苦向母亲哀求“娘,不怪云卿,要打就打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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