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退路已阻,杜佳不得不连声呼救:“鬼笠!救命啊!鬼笠……”
子臺摇着扇子,好心告诉杜佳:“鬼笠现应该去追想盗取‘斩月’贼人,估计来不及赶回来救你!”
“你不是答应爷不再打‘斩月’注意吗?”杜佳讨厌言而无信人,虽然她自己特殊情况下可以偶尔失信于人,但她绝不原谅失信于她坏人!
“我没打算要‘斩月’啊,我要是你!”子臺一脸欠扁笑,让杜佳真想撕掉他那张伪善脸。
“调虎离山?!”杜佳就不明白了,子臺对待任何人都彬彬有礼,为何唯独自己面前,就一副标准无赖样?
没了外援,杜佳只好放低身调,好言相劝:“大……大叔……有事好商量!咱都是文明人,哪能做违法乱纪事,对吧?要是让人知道你一堂堂沁曳楼楼主强奸良家女子,恐怕会给您老带来负面影响,是吧您老可要三思啊!”
子臺哪里理会杜佳拖延战术,直接弯腰强行抱起杜佳就往床边走:“这些就不劳美人儿操心了!”
“老色鬼,放开爷!爷和你拼了!”杜佳又踢又打,拼命挣扎,奈何小身板、小气力,对子臺不起任何作用。
子臺将杜佳放床上,欺身压住了她:“杜佳,今晚看你怎么逃?”
“放开爷!否则爷立刻咬舌自!”杜佳黔驴技穷,只得使用这招了。
子臺单手锁住杜佳柔荑,看着杜佳眼里坚决与厌弃,心中涌过不明烦躁:“杜佳,我就这么令你厌烦吗?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别跟爷提这事,爷真是后悔选了你!早知道爷就应该去大街上随便找个,也比你强千倍!爷……”子臺一生气,低头死死堵住杜佳嘴,让她再也吐不出气人话来。
杜佳感觉自己嘴巴被侵犯,愤怒地紧紧咬住子臺软舌。虽然有血腥味弥漫,子臺仍不肯撤退,反而伸手捏了杜佳胸前“樱桃”一下,惹得杜佳倒抽一口气,子臺趁机紧紧缠住杜佳丁香小舌,将杜佳大脑吻得一片空白。
等杜佳被吻得脚瘫手软,子臺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怀里面色绯红,微微喘息着小女人,子臺本就强烈**加高涨了。
杜佳一个晃神,身上被水打湿半透明白纱便子臺手中化成了几块破布,彻底失去了遮羞效用。
“不要!放开爷!”当杜佳再次挣扎时,子臺已经神速地除掉了自己身上障碍物,以初生婴儿状态压杜佳身上,并开始杜佳肌肤上落吻。
“老色鬼!爷一定要杀了你……”杜佳响彻云霄怒骂,慢慢变成了隐忍闷哼,后则是咿咿啊啊单音,且一晚断断续续,甚是扰民!
至于杜佳望穿秋水想盼来解救自己人,这一晚或追毛贼,或开怀畅饮,或花前月下,总之都没空,都一夜未归,自然没听到杜佳**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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