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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陈永旺卖了未婚妻(上)

几个人边吃边聊,举杯把盏,十分亲热。饭罢,巴哥扬眉欢笑,说:

“我与永旺弟是结拜兄弟,你们难得与我们相聚,既来之则安之,近几天咱们好好浏览一下城市风光,然后带你们去参观一下葛洲坝水电站,听说已经开始发电了。”

“难得巴哥一片好心,我们实在领受不起。”永旺不好意思地说。

“看来巴哥做了什么大生意,发了大财,今后也要帮助永旺一下呢。”张草莺瞅着巴哥,脸儿羞红着说。

“这个……看在漂亮弟妹的面子上,巴哥今后一定帮忙!”巴哥眯着眼看着她说。

“我看这样吧,咱们明天就前往参观葛洲坝水电站,一来我们不能久待,二来也省一些开销。你看呢,嫂子?”永旺提了这个建议,向巴哥使了个眼色。

“这样也好,等参观了葛洲坝水电站回来了,再在这县城里多玩几天。”欧阳氏笑着说,用眼望着弟媳张草莺。张草莺也知道嫂子的心情,懂得她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快去快回,至于“再在这县城多玩几天”完全是客套话。

这时,陈永旺假意拿出几十元钱,要付进餐费,被巴哥一把拦住,永旺就势缩回了手。

巴哥也真热情的,与欧阳氏引着旺弟和漂亮弟媳到城里逛了半天,晚上,又在一餐馆就餐,与中餐一样,四菜一汤,四人吃完,陈永旺又像中午一样,拿出几十元钞票,被巴哥拒绝。巴哥又将他们引入一小旅馆,住了下来。欧阳氏陪着张草莺坐在床上聊天,巴哥说出去买点夜宵,与永旺一道出去了。他约永旺买夜宵是幌子,其实是商量明日为永旺解决两难的正事儿。他们边走边小声商量着。

“巴哥替你解决两难,法子是有了,你要配合。”巴哥轻声说着,警惕地向左右看了一下。

“什么法子?说具体些。”永旺问道。

“把草莺卖掉,不就解决两难了吗?”他又向四周瞧了瞧。

陈永旺已有这方面的猜测,果真是这样,他为难地说:

“巴哥,能不能想点别的法子,我还是想把她送回河北老家,交给他父母。”

“你呀,办不了大事,无毒不丈夫,你想想,你还高利贷的钱从哪里来?从天上掉下来?就算我巴哥借钱你还高利贷,我不说要利息,这本金你要不要还?再说,你的这个未婚妻表面上漂亮,其实,心灵肮脏,好吃懒做,她敷衍了你你还没觉醒。再说,我的那个买主,只需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你呀……好好想想,如不同意,巴哥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让那债主去逼你还高利贷吧!”

陈永旺心里酸酸的,他的确有些舍不得张草莺这个未婚妻,毕竟是同居好几个月呢,就是苗儿狗儿喂了几个月,也都有感情的。但父母的坚决反对,尤其是高利贷债主的阎王利息,像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头上,如不去掉这座大山,会被压死的。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水浒108将,不都是逼上梁山的么?……对不起了,我的莺……莺啊!他慢慢抬起头,沮丧的说:

“巴哥,这价钱……”

“价已经讲好了,一万五千元。不过,你八千,其他开销七千元。”

“什么其他开销?”他瞪大眼睛,诧异地问。

“你想想,干这事的,背后要做多少工作,要冒多大风险?这一路车费、吃喝拉撒,住店吃饭不要开销?人家不拿点,谁肯干?这是你,才这么多,要是其他人,哪有八千给他?最多给他个七千。”

陈永旺心里嘀咕着:怪不得吃饭住店买夜宵巴哥这么大方,原来是我那未婚妻的身价钱。唉,我永旺走麦城怎么走到这等地步了?他哭丧着脸说:

“巴哥,我永旺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只得依靠巴哥了,就按你所说的办吧。”

“只要你相信巴哥,今后和我一起干,包你金钱美女样样有,再替你弄个比草莺漂亮又能干的妻子,巴哥我不是难事。”巴哥显出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们买了夜宵,来到小旅店,聊了一会儿,巴哥与欧阳氏去了,回头说了声:

“咱们明天早晨八点见!”

永旺强装笑脸瞧着草莺,又把她搂在怀里,美美地亲着,又浑身摸着,从上至下,从下至上,摸了几遍。然后又欲解下她的衬衫,这时草莺说:

“别急,我还要去去卫生间。”说着便走下床,拿起随身携带的提包走向卫生间。陈永旺悄悄跟在后边,想看一看她那解手的模样,却见她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小瓶瓶,倒出什么,然后吞下嘴里。永旺在后面不惊叫了起来,说:

“草莺,你……做不得黄昏事啊!刚才吞的什么啊!”

草莺回头一看,见永旺那模样,笑了笑说:

“老娘吃的是避孕药,你怕老娘寻死啊,我才不会呢。”

永旺心里踏实了,可转而一想,怪不得老子同她同居几个月,她肚子里连个小虫儿也没怀上,老子还以为她是一只不下蛋的鸡呢。她也没安心真正做老子的妻子,老子今日还有些舍不得她,现在看来,这婆娘也只有出手了。

草莺来到床上,陈永旺早就脱得赤条条地等她,他一把把她搂起,三下两下扯光了她的衣衫,就骑在她洁白的身上,激烈地运动起来。草莺在下面嬉哈哈地说:

“你今天怎么啦,怎么像个新郎官这么急?”

“今天……住旅馆……高兴……”他瞧着她,狡黠地说。

这一夜,陈永旺几乎没睡,把草莺也累得疲软了。天亮后,陈永旺又来个“回笼觉”,张草莺实在受不了了,悻悻地说:

“永旺,这一夜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骚药,比那骚驴子还厉害,把老娘的下半身折腾得不能动了,白天里要是走不动,你要背我的。”

“好的,一定——背你。”他气喘吁吁地说,脸上的汗滴洒在她的脸上。

“还有多久,我实在……受不了啦!”她擦着从上面掉下来的汗水,呼叫着。

“快了——快了!”

永旺好不容易从她身上滚下来,倒在草莺身旁,两人都在喘着粗气。这时,敲门声响了,门外传来巴哥的叫声:

“永旺,怎么,还没起床,是不是还在与弟妹快活!”

这随便一句,也的确说中了实际,他们慌忙爬起,穿衣下地,草莺头发蓬乱,像个毛渣渣地鸡母,急忙从提包中拿出梳子,快速地梳着。

好不容易开了门,巴哥与欧阳氏进来了,巴哥耸耸鼻子,说:

“这房里好一阵骚味,闻死人!……开窗开窗!”说着,自己拉开了窗户。又对他们说,“洗了脸没有?快点吃早餐,车票都买了,长途的。”

尊敬的读者,这是一部回忆性的小说,内容大部分是真实的生活画面,是我的亲知、亲历。真诚地感谢您的光临,本书得到您的支持,是我的荣幸。

——本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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