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其实这几天宁凯心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两地分
隔,以乔旭尧在A市的根基和势力,要他来锦新是不可能的,可自己呢,好不容易在这里扎了根
有了事业,难道就要全盘放弃从头来过么?
“你……让我想想。”
宁凯坐在床边给乔旭尧削着苹果,脑袋低垂着一看就是有烦心事的样子。
“我知道你舍不得这里,还有朱怀昌。我这几天也想了很多,虽然你们是在锦新起步的,但
这个城市的规模和交通条件注定了你们的公司会处处受限,我想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了
吧。”
宁凯不由得抬起头正视乔旭尧,他说的没错,早在前阵子的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觉
得锦新市从各方面都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发展需求了,就连一个发布会都要跑到外地去开,当然
这只是小事,更多的是关于营销和人力方面的问题,只是没想到这个只有他和朱怀昌意识到的事
居然被乔旭尧一阵见血地指了出来。
“宁凯,有没有考虑过把锦新的公司作为分公司来拓宽南方市场,而把总公司搬回A市?”
“什么?”
宁凯大震,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大胆了,他和朱怀昌曾经商量过开发子公司,却没想过要直接
把大本营挪到A市去。
“你和朱怀昌本来就是A市的人,在家乡工作肯定是比外地要舒服,而A市的条件比这里又不
知好了多少倍,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
“你小子,”宁凯捶了他一下,“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最后那句吧。”
被戳穿的乔旭尧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道:“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况且有我在,你们公
司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打住!”宁凯赶紧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换总部这事我得跟小朱好好商量商量,不过
就算我们把公司设到A市去,你都不许插手!”
“为什么?”乔旭尧很是不满,“你嫌弃我是黑社会?”
“不是这个意思……”
宁凯上辈子是个混子,这辈子好不容易抱着朱怀昌的大腿做出了一番成绩,他渺小的男性自
尊不允许他再接受乔旭尧的帮助来获得更大的成功,那样和彩票中奖有什么区别?
可是乔旭尧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认定了他因为他的背景而不想让公司和自己扯上关系。
“宁凯你放心,毒品那一块,将胜早就不碰了。”
“哦?”宁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事。其实他之前也有劝过,觉得干这事实在是伤天害
理,他上辈子在夜总会里见过多少女票客小姐吸食毒品后醉生梦死的样子,这东西太毁人了,实
在不应该出现在世上。
“其实我外公在世时曾经立下规矩,将胜绝不沾毒,可是晋雷上台动用不了外公的财产,就
开始用毒品大肆敛财,如今是我当家,当然还是要遵循外公的遗愿。”
毒品交易伤人伤己,金鼎的覆灭就是最好的例证。在金绍南被两个哥哥逼走德国后,那两个
草包就立刻重新开张,三线一起做起了毒品交易,由于涉及的数额和分量太大,没到三个月就被
当成了肃整的漏网之鱼,被中央端了个底朝天,主事者金家二子,一个被立即枪决,另一个判了
无期徒刑,几十年基业的金家树倒猢狲散,被如日中天的将胜吞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将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污黑,这几年我赚的钱大部分都是正道来的,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凯有点急了,他张了张嘴又合上,反复几次也没好意思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乔旭尧,反而把
自己逼得脸红脖子粗。
看宁凯的样子的确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而且他着急的摸样真是怎么看怎么有趣,让乔旭尧
不禁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说着说着就一把拉过宁凯压在床上,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宁凯慌了,看着跪在自己身上的乔旭尧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求饶说:“你、你让我起来,我
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乔旭尧早已没心情去计较宁凯心里那点小九九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宁凯的样子给吸引
了,不知为何,他特别喜欢宁凯被自己欺负到惨兮兮的摸样,就像现在,涨红的脸和窘迫的表情
还有慌张的眼神都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谷欠。
他低下头去舌忝舐起宁凯luo露在衬衫领口外那一段雪白的脖子,一手撩起了他衣服的下摆
钻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
事态转变太快,让宁凯完全摸不清楚乔旭尧到底在想什么。
“宁凯,我很受伤,所以,用你的身体来安慰我吧……”
“你——”
这时宁凯才看清了这小子脸上的坏笑,可是为时已晚,他现在早已是砧板上的鱼,再也翻不
出什么浪花了。
没过多久,病房里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口申口今,沉溺于谷欠|望的两人早已把最开始
的问题丢到爪洼国去了,只想更多地拥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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