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alex惊愕地喊道,“you crazy!(你疯了)”
“滚出去,和你无关。”我抓住她的手,没注意到自己也走入了玻璃碎的世界,她突然安静了下来,下意识地倚着我,“好痛……”她声音里承载着她所有的痛与委屈,她希望我能与她分担,她以为我能给她所期望的温暖。
我拉着她往实验室里走,她的脚扎满了玻璃碎,已经走不动,却还是被我强迫着往前走,玻璃碎更深地扎入肉中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条血路从实验室门口一直延伸到实验室内,每一滴血都触目惊心,每一阵声音都寒人心境。
我压抑着心中的痛楚,她的手颤抖着,却还是天真地唤道,“fuji……fuji……”像孩童一遍又一遍的歌谣,重复着,执着着。然后,陡然间,那份温润便消磨,戳入深渊中,声音转变为惊恐的痛呼与尖叫,我闭了闭眼,将硫酸一倒而尽,全部浇在她的左手上,流淌在地上的液体浸住她的双丫,皮肤被烧灼,她跌倒在地,满地的硫酸侵蚀着她的手臂,她的后背,她的双腿。
alex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我并没有穿鞋,注意到时硫酸已经腐蚀到自己。一阵阵痛意漫开了,我想,她会多痛呢?比我痛上千倍百倍吗?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爱她的是不二周助,不是我。对我来说,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得麻痹?为什么我会难受得近乎窒息?
不要哭了。硫酸溅到她脸上的纱布,我看见湿润的液体从纱布溢了出来。
不要哭了。给我滚出去。
我一脚踢到她的身子,她被踢出硫酸圈,滚落在alex的面前,之前的玻璃此刻却从她身体的各个角落扎入。“嗤”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一愣。
紧盯着那个身影,alex面无表情地问我,“折磨够了吗?”
他用的是日文,这有什么意义吗?
“我是在折磨她吗?”我笑了下,“这不该是个享受的过程吗?”
地上的她一震,终于哭出声。
“不要说了……不要……”
“不要再打扰我。out。”
她又是一颤,颤抖着身子,从玻璃上爬过,像一具狰狞的死尸往外蠕动。
这样——就会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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