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瞎扯的,我进去看了下姝离,她脸色很苍白,手至今还浅浅的发黑,薄如蝉翼的双睫颤了颤,蹙起的眉头显示了她在睡梦中的不踏实。
“eric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沿着床缘坐下,抚着她那贴着纱布的手背,“他们都相当不喜欢我,在等你回去。”这是真的,这件事或多或少导致了网球部和我的生分,除却了那几个人之外,底下的谣言不一而足。
说的最多的,还是我为了当上网球部的经理,故意将我认识的毒蜂打到姝离身上。
我每天自动过滤掉这些话,按时按位做着姝离的事情,只是,当我把训练表交给大一的新生时,有个人站出来。
“这是你安排的?”他嘲讽地摇着那张纸,我没有说话,这让他放开胆子来,“你觉得这东西合理吗?你一个不会打网球的,有什么资格给我们安排这些东西?”
可笑的是我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这种事情天天发生,每次都是手冢出面,面无表情地环着胸,“训练期间不许吵闹!”
那些人乖乖噤了声,手冢在队里的威信很足,虽然现在乙组队长是真田。
“下次直接安排。违反纪律者不可饶恕。”手冢和我说,也许我是相当委屈的,“我不是故意弄伤姝离的。”
原本绷得直直的面庞一柔,他看着场内,没有看我,淡淡地“啊”了一声,“我知道。”
我抱紧记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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