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东京大学又让我进了。
这或许是不道德的走后门,然而我却心安理得地踏入了东京大学的门口。
我递给了保安大叔东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虽然有些犯迷糊,但还是让我进去了。待我走了很远,却听到他的喊声。
“等等!等等……”
他在我面前喘气,递给我一封红色的信,“这是你的吧?刚才我看到从你的背包里掉出来。”
“谢谢。”
信是香的,一大股实验室的味道,封口处是用口水黏住的,信纸被试剂漂洗过,泛着不正常的白色,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排拘束的字。
“rice,i’mhere,justforyou!thetimeyoureturn,datewithme。”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我认真地翻译了一遍,嘴里念着,“rice,我一直在这等候你!待你归来之时,和我约会吧!”
可是……我摇了摇那封信,再没有什么,也许这个人很自信,认为我必然很在意他,一定会记住他的字形,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这是谁的笔迹,远洋那边的记忆也在瞬间缓慢地褪去,像退潮一样,留下满地纠在一起的沙子。
我把信放回信封内,丢到路旁的垃圾桶里,可回收,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那个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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