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是高兴!我家老祖得了宗玄妙宝物,哈哈哈,很我就能具有修为,把那些人都踩脚下!什么常一鸣、什么常一心,都是不堪一提废物!”另一个声音粗狂沙哑,听上去十分嚣张,话中透露出来意思却吓得周老板腿软。
“恭喜老爷”
“你这小脸儿上可不是这么个意思,莫非不为我高兴吗?”
“珩儿不敢,只是老爷神功大成,想来、想来便要把珩儿弃一边只要一想到老爷日后身边另有他人,珩儿心里便难受得很”
那少年声音显出几分委屈悲戚,另一人一叠声地安慰着,说了好一通“必然不会丢下他,要一道共享长生之类”好话,周老板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慌忙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只因听了一宗天大秘密,竟是连膀胱中酸痛压迫之意也顾不上了。
周老板走了约莫有半盏茶功夫,回廊那边才缓缓走出个紫衣少年,少年手心里握着一个灵气四溢透明珠子,里头还隐隐有人语之声,若是周老板此,定能认出这声音正属于方才对话二人。
少年修长手指轻轻拂过那灵音珠,流光溢彩珠子发出“咔咔”细响,竟是转瞬间他掌心化作了一滩粉末,少年勾了勾嘴唇,清秀眉目因深含恶意而显得扭曲狰狞:“常家!常一觉、常一鸣、常楚峰,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玉止戈出关,境界稳立丹心境初期,常家上下莫不欢欣鼓舞,如今常家青黄不接,赤元门保不齐便要撤换掌管苗王山家族,常家数百年根基都这大玉村,决计无法承受一朝被打入凡尘后果。
常一心镇日里侍奉主院,她与执着于世俗权利兄长常一鸣不同,心思纯净一心向道,玉止戈虽不太耐烦,倒也不曾驱赶,算是默许了她存。
“我上回喂血,够你撑几日?”玉止戈轻轻翻过手中书页,堂屋收拾得干净敞亮,其中那些个富贵奢华装饰摆件多是他这个自末法时期来土包子从来不曾见过,连身上衣服也取自东木部洲一种珍贵蚕丝编织,冬暖夏凉,一贯是人世间皇族御用之物。
刺青微微舒展,少年肤色白皙,越发衬出水墨画般精致脱俗,阿昔轻轻笑道:“三五日罢,丹心境修士,血肉灵力到底弱了些。”
玉止戈放下书皱眉不语,按这个说法,凡人血肉对他岂不就是聊胜于无,起不到大作用了?
阿昔道:“倒也不是,量变产生质变,阿止你若屠戮十万人,总是比得上一二真婴修士。”
玉止戈淡淡道:“若果真如此,只怕我还未踏进仙门,便要被当做血魔邪修处理了。”
阿昔低笑一声,不再说话。
自打玉止戈那日对着刺青发下誓言,二人关系便亲近了一些,时常也有这样对话,玉止戈为人冷淡,阿昔却浑不意,如今相处得倒是融洽,各自也有了些信任。
“老祖,哥哥遣人来报,和合仙阁中有两个散修为一女子争执不下,将要大打出手,还请老祖出面调停!”
窗户纸模模糊糊映出女子纤秀婀娜体态,玉止戈微微暗了眼色,此地散修和赤元门间立有规定,轻易不可闹事,如今这事来蹊跷,时间是赶常家老鬼夺舍没两日后,说其中没有猫腻他却是断断不信。
“那二人是什么修为?”
“回老祖,二者皆是道一境大圆满。”
玉止戈摩摹了下手腕,是,既可立威又能磨炼道术阿昔声音幽幽传来,隐隐带着嗜血兴奋:“不妨去便,一举两得,岂非天赐良机?玉止戈垂下了眼眸,微微一汕:“当真一手好算计。百度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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