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君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看到花玄雍这副样子,她的气焰也是‘噌’的一下就起来了,雪君抬起一只脚,狠狠踩在花玄雍脚背上,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在老子面前也敢这么横,活腻味了是不是?!别以为老子现在病了,打不过你,告诉你,只要老子愿意,一样把你打趴下,打到满地找牙!”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傲娇别扭受么?嗯?哈哈哈哈!……”虽然脚背上痛的难受,但花玄雍还是被雪君此刻这幅样子给逗笑,且笑的一发不可收拾,“明明是个女人,却偏要一口一个‘老子’逞强,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有多逗?好了,不闹了,乖哈,把药喝了,然后再揍我。”
听到这话,雪君的胃里当真是一阵翻腾,她赶忙把头扭到一边,用手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操!花玄雍你还真是没完没了,这四年不见,你恶心人的功夫是愈发炉火纯青了。不行不行,我得去吐一吐。”
吐?花玄雍怎会允许雪君就这样溜走?他拽着雪君的手臂略一用力,把她重新拽回怀里固定住,不让她乱动弹。花玄雍把手里的托盘随手放在一边的矮几上,端起药碗,把那乌黑的汤汁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凑到雪君唇边,用舌头撬开她的紧抿的唇,把药渡进她口中。花玄雍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怀里的这位如此傲娇不听话,他只能用强了。
被强灌药的滋味儿着实不大好受,一口要吞下去之后,雪君急忙把花玄雍给推开,扭过头去咳个不停:“咳咳咳咳……花玄雍,我要告你谋杀!你……你这是在蓄意报复!咳咳咳咳咳……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对,我这就是在蓄意报复!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饶不了我。”花玄雍双臂环胸的站在那,摇头晃脑,挑衅地看着雪君在那咳嗽,挑眉道,“我说的话,你完全当作耳边风,我当然要报复回来,不让我会很郁闷的。”
“花玄雍,你去死!”
“抱歉,别的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可以,我若死了,谁娶你啊?谁还敢娶你啊?”
“滚!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怎么不客气。”
“……花玄雍你赢了。”
“承让,承让。”
世上有如此不要脸皮的奇葩,雪君觉得简直就是个奇迹!她觉得她要是再和花玄雍说下去,估计会被气到吐血三升,所以,雪君很识趣儿的选择闭嘴,决定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儿力气,总好过跟这个奇葩磨嘴皮子。雪君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把右手的手指搭在左手腕脉上,开始闭着眼睛把脉。虽然自己给自己诊脉不是很准,但雪君相信以她的医术造诣,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敏儿说你是这些日子劳累过度,加之寒气入体,风寒症略有些重,不过也没什么大碍,调养几日也就好了。”收起方才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花玄雍又恢复到翩翩佳公子模样,走过去,坐在雪君的身边。
雪君自己诊脉过后也觉得没什么大事,这才收回手,睁开眼睛,瞥一眼身旁的花玄雍,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昏睡了多久?这中间有谁来找过我?还有,为什么不是小风风来送药,而是你来送药?”
“你以为你能睡多长时间?现在不过是傍晚时分而已,前前后后加起来,你总共睡了三个多时辰而已。”一边说着,花玄雍一边抬手指了指床尾放置的沙漏,唇角勾起浅浅笑容,如平静湖面上的一圈涟漪般徐徐散开,“这期间没谁来找你,只是宫中的传旨官来了,给凌伯父的封赏已经下来。至于为什么是我来送药……自然是凌伯母亲自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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