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又如何?天下我亦愿双手奉送!”两个人出奇默契的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很显然,两个人都把这句话记得很清楚,尤其是雪君,当花玄雍一说,她便想起来了,可见她记得有多牢固。
能够把这句话记得这么牢固,是雪君万万没想到的,她原以为在她听过那句话之后就已经给忘了,原来,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想忘就能够忘记的,有些东西越是想要忘记,偏偏就会记得越加牢固。雪君看着花玄雍脖子上的那条血痕,不禁有些头疼,两个太阳穴附近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钝痛,让雪君不禁蹙眉。最近也不知怎的,雪君经常会犯头疼,且一回比一回厉害。
“你怎么了?”察觉到雪君的不对劲儿,花玄雍急忙伸手去扶着雪君,眼中满是关切之色的望着她,“哪里不舒服?”
眼眸中波光流转,雪君强忍下头里面的疼痛,她倾身过去,伏在花玄雍的肩头,在他耳边道:“玄雍哥哥你错了,这把匕首是无毒的。我的防身兵器中并不是所有的都被淬有剧毒,所以,玄雍哥哥暂时还死不了,还得不辞辛劳的继续陪我走一程。”
“那甚好,能陪雪君弟弟再走一程,也是不错的,我荣幸之……”最后一个‘至’字,花玄雍没能说出口,却是被堵在了口中,他感觉到唇瓣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鼻尖有一股惑人的幽香散开,缭乱了他的心神。
雪君握着匕首的那只手绕到花玄雍的颈后,圈着他的脖子,让他无处逃避。舌尖一点点描摹勾勒着花玄雍唇瓣的轮廓,待寻到一丝缝隙之后,便灵巧的探入。巧妙地避开他的缠绕,灵巧的舌一直深入到他的咽喉处,然后将一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逼他咽下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雪君又在他的唇上流连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一番唇舌缠绵不过是雪君安排的一场好戏,其目的不过是要让他吞下那一枚药丸而已,花玄雍虽然不知道这是一枚什么药丸,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死?”
雪君把匕首收起来,又从自己的袍袖中翻找出一方白色丝帕,小心又细致地给花玄雍擦掉脖子上的血迹:“不是。正如你所说,我不舍得让你死,你若死了,这元泽大陆上就只剩下我一个‘异类’,那样的话太无聊。你放心好了,这不是什么毒药,而只是一种蛊而已,情蛊。”
“情蛊?那是什么东西?”花玄雍一直都知道雪君喜欢泡在藏书阁的习惯,对于她会这种‘旁门左道’倒也不奇怪,就算她本人不会,可她的手下当中也一定不乏奇人异士,能够研制出一种蛊,一点也不奇怪,“原来,你是怕我背叛你,对吗?”
“钟离涯的死你是亲眼所见的,这情蛊发作的时候和那个情况差不多,你若不想死的太难看,就不要做任何对不起我、对不起凌字世家的事儿,否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帮花玄雍清理完脖子上的血迹,雪君随手把帕子丢到一边,一抬眼,刚好看到花玄雍柔情缱绻的笑意,她就想不通了,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他居然还能笑得出?
花玄雍长臂一伸,把雪君给揽进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浅一吻,而后笑着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这所谓的情蛊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发作的机会。就算是没有这情蛊,我也不会做任何对你有害的事情。当初我说的话也并非戏言,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抬起右手的手掌,落在花玄雍脸上,把他推开,然后雪君往一边跳开,用手背使劲儿擦着额头:“花玄雍,你要是再这么恶心老子,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奶奶的,真是恶心死人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不然我就立马催动那情蛊,让你好看!”
说完后,雪君拂袖而去,一边走还一边气得直哼哼,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看的后面的花玄雍忍俊不禁,在那笑的整个身体都抖啊抖的。雪君的可爱娇憨绝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拟的,试想,普通女子怎么可能口中嚷着老子,还如此一副傲娇样?所以说,雪君是绝世无双,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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