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玉轩麒脖子,雪君直起了一些身子,保持视线和玉轩麒平行,眨巴着眼睛道:“本少主可没有喜欢男人本能,只是本少主所喜欢人刚好是男人而已。这么说,玉大哥能明白吗?”
“不是很明白,但是,已经明白了一点儿。君弟也是个随性洒脱之人,丝毫不受世俗所牵绊。”玉轩麒任由雪君挂他身上,他则是一步一步走回原来位置,重坐下,抱雪君怀,“但是,看花少主样子,似乎是有些不大高兴啊?”
如一条滑溜鱼一般从玉轩麒怀里钻出来,雪君玉轩麒身侧席地而坐,身子一歪,把头躺玉轩麒腿上,那样子看起来真叫一个悠闲惬意:“本少主好心好意带他出来玩儿,而他却不买账,那本少主可就没办法了,他高兴不高兴管本少主何事?对了,独孤兄,要不你去看看玄雍哥哥去哪了?”
“好,我去找找看。”独孤临阁这个一国太子竟被雪君呼来唤去,当作手下使唤,是够悲催,不过,他现只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忍了,否则他还能如何呢?
“那个是祈横太子殿下?”执起酒壶,倒了一樽酒,玉轩麒把酒尊递给雪君,眼睛有意望了一眼离开独孤临阁,问道,“太子殿下怎么也会出现这种地方?”
雪君枕着玉轩麒腿,仰面朝上躺着,翘着二郎腿,接过玉轩麒递过来酒樽,也不起身,直接把酒樽倾斜,酒水便顺着酒樽边缘‘哗啦啦’被倒入雪君口中,雪君喝了口酒,啧啧嘴道:“玉大哥啊,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非要宣之于口?这可就不是聪明人办事儿了。啧啧,逍遥楼陈年佳酿果然非同一般啊!如此醇厚浓烈,当属人间极品!玉大哥,这酒价格不菲吧?”
“喝酒当然要喝好酒,岂能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而亏待了自己个儿五脏庙呢?君弟,你说是也不是?”玉轩麒喝酒不像雪君那般囫囵吞枣,他是细细品尝酒滋味儿,这窖藏了数十年桑木酒喝起来口齿留香、醇厚浓烈,就算不喝,光是闻一闻就已经让人醉了。
眯着一双眼睛雪君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角上沾着酒滴,这动作看起来别提多勾魂摄魄了:“极是!极是!银子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要来何用?怎如这一壶好酒下肚,令人欲仙欲死来得痛!”
“令人欲仙欲死哪里是这樽中酒?分明就是君弟你啊!亏得你是个男子,若君弟你是个女子,怕是这天下间男儿都得拜倒你石榴裙下。”虽然玉轩麒心里明知雪君是个‘男’,但他还是被雪君这一举一动弄得意乱神迷,魂魄皆失,他想,若雪君是个女子,再长几岁,那铁定是个祸国殃民尤物,“呃,我有些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若哪句话说错,君弟勿怪才是。”
蓦地睁开一双眼睛,露出一双黑色明眸,雪君直直盯着玉轩麒一张脸看,过了良久,忽而一笑道:“玉大哥乃是慷慨之人,再说,酒后皆真言,本少主又不是那种听不进去真话人,无妨,无妨。只是,我想说,倘若真拥有绝世容颜,不管是男是女,都拥有同样效果。”
“呵呵,这倒也是,难得君弟小小年纪看得如此透彻。”玉轩麒抬手雪君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浅浅一笑,然后执起酒壶为雪君酒樽里添酒,“今儿倒是苦了这些看热闹人,白白担惊受怕一场,末了连一场热闹也没看成。”
闻言,雪君坐直了身子,瞄了一眼一楼大厅里那些眼巴巴望着上面那些人,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可就怨不得咱们了啊,谁让咱们是如此‘臭味相投’,竟一见如故了呢?玉大哥喜欢女子还是男子,要不,我去叫几个人来伺候着?”
“呃,君弟该不会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男女不忌吧?”玉轩麒被雪君问很是无语,只能够用反问来回答雪君问题,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身边有君弟你就已足够赏心悦目了,还需要什么人来伺候?什么样人还能比得上君弟容色?”
今儿十一国庆节,所有人都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会量国庆节这几天一日两,但也只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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