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平凌字世家啊!这个宫雷确够胆量,竟然敢放出这样狠话来,他也不瞧瞧凌字世家是个什么地方,岂容他如此撒野?”花以寒被凌少燕携着手,两个人一同往凌天府大门前走去,脚下踩着红毯,和风迎面而来,吹拂着两个人发丝、衣袂以及衣摆,两个气质不同却同样风姿卓绝男人走一起,这场面绝对惊天动地,“后呢?这件事情如何收场了?”
凌少燕一挥宽大衣袖,单手负于背后,右手仍旧携着花以寒,微仰头,轻描淡写道:“宫雷被老子一掌拍飞,带着一群杂碎,回家养伤去了,估计近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听到凌少燕说出‘老子’两个字时候,雪君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她抬手扶着花玄雍肩膀,笑前仰后合,一发不可收拾。这实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她老爹说话太……霸道,对,就是霸道,还有一些狂妄放肆,这简直和她有些时候说话一模一样,这怎能让她不笑?她现有些明白当别人听她说出‘老子’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君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走前面花以寒听到雪君笑声,不由回头,好奇问道。
被雪君‘挂’身上花玄雍也是一脸无奈,他冲花以寒略微摇了摇头,道:“估计雪君弟弟是听到凌伯父说粗话,所以就笑成这个样子了。没事,爹,你继续和凌伯父聊吧。”
“不就是一句粗话嘛,至于笑成这个样子?这小子若说起粗话来,估计就连我也只有低头认输份儿!”凌少燕对雪君外面所作所为可是清楚得很,只不过他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雪君没闯下大祸,他一向是装作不知道。
笑了个够之后,雪君终于收敛起了笑意,站直了身子,略微绷起一张脸,咳了几声,正色道:“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爹你要是能够和花叔叔这般文雅谦和,估计我也能够和玄雍哥哥这般温文尔雅了。爹你说,这能怨得了谁?”
“嘿,你小子还有理了是吧?!你爹我就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有所长进,学点儿好啊?!”凌少燕转过身来,伸手指着雪君,一副表情十分奇怪,要笑不笑、要怒不怒。
站略靠后一些蓝秋灵看着这对父子,也是一脸无语加无奈,扭头对白若茗道:“瞧瞧,瞧瞧,这对儿父子就没一个正形,整天这么打打闹闹斗嘴,真是拿他们没办法。还是以寒和玄雍两个人,做事情稳重,也省得让人操那么多心,若茗你绝对会比我多活几年。”
“雍儿这对父子虽然稳重,但是却难免少了一些生活上情趣,全不似你们家里这般热闹。”白若茗和蓝秋灵两个人也是早年间江湖上认识好姐妹,这两个人当时纷纷嫁入江湖上第一宗门,不知道羡煞多少女子。
如今,一转眼已经是十多年时间过去了,当时两个江湖女侠早已为人妻、为人母,这不由得让人感叹时光匆匆犹如白驹过隙。两个昔日姐妹见面,虽然各自‘诉苦’,但终究是幸福多于苦楚,这所谓‘诉苦’也就略微有些变了味儿,这一点从两个人脸上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显然她们对于生活现状还算满意。唯一一点,可能就是蓝秋灵至今身体都还没有回复,每每让她想到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是,每次她看到雪君这么懂事,便会觉得心里有些安慰,于是,渐渐,她对那件事也就释怀了,没有孩子便没有孩子吧,她身边有雪君一个孩子便已足够。
“对了,凌大哥,方才我马车里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你们谈论黑色罂粟,难道黑色罂粟颖国也开始作案了吗?”花以寒星辰之力修为不比凌少燕弱到哪里去,纵然相隔甚远,再细微声音他也是可以听到。
“正是。”回答花以寒不是凌少燕,而是独孤临阁,他往前迈了一步,朝花以寒施了一礼,然后道,“黑色罂粟城南废弃官道上杀死了苗将军,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线索。小侄今日前来,就是想请两位叔父帮忙一起查一查这个黑色罂粟底细,咱们以后也好有个防备不是。”
站一旁雪君略微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笑,心里道,查吧查吧,她到要看看能查出个什么来?这个机会对于雪君来说无异于是千载难逢,她就是要借这个机会,让元泽大陆上所有人都知道黑色罂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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