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虚谷长老真死了吗?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凌少主一个七岁半孩子,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杀死了宫字世家四长老?”
“话说,刚才凌少主是怎么出手,你们看清了吗?我怎么觉得那不是凌字世家武功招式呢。”
“谁规定凌少主就一定要用凌字世家武功招式了?再说,凌字世家武功博大精深,你又没全见过,你怎么确定那不是凌字世家武功招式?”
……
其实,雪君动手时候确很少动用凌字世家武功招式,甚至是根本不用。不是她觉得凌字世家武功招式不好,而是因为她经常会以罂粟身份出手,为了确保万一,她都不会用凌字世家武功,那样如果有人看出来,势必会牵连到凌字世家,她不想给凌字世家惹麻烦,所以就一直避而不用,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改都改不了。
“君御世子,你……你这是做了什么?”从皇宫里匆匆赶来独孤临阁刚一到这儿就看到宫字世家有一个人雪君手里丧了命,他身边侍卫排开众人,这才有了位置让他走过去,“君御世子,杀人偿命礼法你不是不知道,你怎可随意杀人?”
虽然雪君三岁之时便被封为正一品君御世子,但是这多年以来,除了朝廷官员之外,其他人都不会称呼雪君为‘君御世子殿下’,而都是‘凌少主’,就连独孤临阁也从来都没有用‘君御世子’来称呼雪君,但是今儿,独孤临阁却是张口闭口君御世子,而不是凌少主。这一个称呼改变可不只是称呼问题,这里头藏着猫腻儿可是耐人寻味啊。
独孤临阁为什么这么做,雪君心里跟明镜儿似,她转过身来,冲独孤临阁微微颔首一笑,道:“独孤兄想必也是听说了今日凌天府门前甚为热闹,所以才赶过来看热闹吧?可惜独孤兄来稍微有些晚,有一部分热闹已经落幕了。”
“君御世子,你不该如此罔顾朝廷律法,杀人可是要……”
“本少主除了是朝廷君御世子之外,还是江湖宗门少主,独孤兄你怕什么?”眉脚微挑看着独孤临阁,毫不客气打断他话,雪君一甩手,‘唰’一声挥开折扇,呼呼扇着风,“此人我凌天府大门前撒野,并且咒骂本少主爹爹和娘亲。本少主杀了他都还是轻,没把他丢到天雪山喂狼就算本少主仁慈了。”
“太子殿下,你可要为你表兄做主啊!”宫雷看到独孤临阁出现,就知道这件事情朝廷也要插手,他便把独孤临阁当成了救命稻草,忙不迭扑到独孤临阁面前,“凌雪君把你表兄打成了残废,却又仗着凌字世家势力庞大,想要赖账,这件事儿朝廷可一定要做主啊!”
雪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扯宫雷衣袖,然后盯着宫雷脸皮直看:“宫伯伯,你还要不要脸啊?斗不过凌字世家就斗不过,江湖上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而笑话宫字世家,但您非要拉亲戚、攀关系,扯上朝廷,这可就让人嗤之以鼻了。”
“爹……您……您一定要……要帮儿子……报仇!”躺担架上宫策费了半天劲儿,终于算是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后狠狠瞪着雪君,恨不得要把她抽筋剔骨了似。
站宫策身边花玄雍,俊颜含笑扭过头来,看着气息微弱宫策,好心劝道:“宫兄有重伤身,不宜劳累,还是少说一些话吧。宫宗主和宫兄父子连心,宫兄心中所想,宫宗主该是十分清楚。”
“花……花玄雍,你,你闭嘴!你是……什么样人……我还不清楚么?你……从小就和……凌雪君穿一条裤子……一条裤子长大……。一个鼻孔出气,你也是……巴不得我死!”宫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从嘴里吐出血沫子,混合着口水,看起来别提多恶心人了。
今儿中秋节,大家中秋节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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