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聆雨斋是颖国国内大一家乐器店,专门经营琴、筝、笛、箫之类乐器,种类齐全很,很多别处买不到乐器这里都有。单冲这家店铺如此大规模,就可以想到这家店幕后老板一定也不简单,;对于这一点,雪君很清楚,她是心知肚明,但是有些人却不清楚,硬要往铁板上踢,而且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对此,雪君只能表示为那个不长眼仁兄默哀了。
“这位公子,这里是乐器店,其中摆放乐器不乏名贵之物,请公子小声说话。”店铺里小伙计迎了上来,不卑不亢提醒这个大声吆喝人。
胖子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带着手下一帮狗腿子走到店铺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你他娘算老几!也敢让本少主小声说话?滚滚滚!让你们掌柜出来和本少主说话,你不够资格。”
“你!……”小伙计被气说不出一句话来,憋得整张脸都发红了,过了半天他才指着这个胖子道,“你是凌雪君?!”
站店门外面围观雪君被自己口水给呛了一下,差点儿没把自己个儿肺给咳出来。她太佩服这个小伙计想象力了,怎么就会把这个又臭又丑宫包子当作是她,她凌雪君就这么丑么?还是说,这些没见过她人都把她想象成了如此模样?天啊!她不要活了!想她也是如此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就会有人拿她和这个烂包子相提并论?
“雪君弟弟可一定要想开啊,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气出个好歹了,那可就太划不来了。”如此天赐良机,花玄雍怎会轻易放过?他看着雪君被气得发黑脸色,只觉得心情格外舒畅,就连四肢百骸也是从未有过舒服,“这个宫包子也真是,谁不好冒充,非要冒充雪君弟弟。”
“花玄雍,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雪君突然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花玄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提起衣摆,走上店门前台阶,跨过门槛进去,“宫包子!本少主看你……”
“小五,你认错人了,这位不是凌少主,而是宫少主宫策。”这道声音从店面后便传来,几乎是和雪君同时开口,声音轻轻淡淡,如同夏夜晚风,给人清爽舒适感觉。
店面通往后院一道门帘被从里面掀起,走出来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这个少年身穿一袭碧色长袍,外面罩着一件颜色略淡一些青白色长衫,满头乌发未束,随意披散背上,给人一种慵懒却又淡雅随和感觉。少年面容虽比不上花玄雍和雪君早前见到红衣少年出色,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那一双飞扬入鬓眉,带着恣意、洒脱、不羁之感。可以说,这个少年是雪君见过比较独特一个人了。
方才这个少年身帘幕后面,并未看到又有人走进店铺,所以才说过了那句话,不料却硬生生打断了雪君话,这让这个少年觉得很不好意思:“方才下并非有意打断兄台话,还请兄台恕罪。”
收回了打量这个少年目光,雪君随意笑了笑,继续迈开步子往里走:“无妨无妨,本少主向来大度很,自然不会计较这点儿区区小事,你说是吧,宫包子?”
“你!……”听到雪君仍旧屡教不改叫他‘宫包子’,宫策刚要发作,却突然想起他老爹宫雷交代给他话,于是便硬生生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出来,“呃,是,凌少主说是。凌少主若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听到宫策这句话,青衣少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身着玄色衣袍少年就是‘大名鼎鼎’凌少主,便不由多打量了几眼雪君。青衣少年本是个淡然随性之人,一般人很少会被他放心上,但是雪君却是个例外。这几年来他很少城内走动,一般都住城外山庄里,但是他每次进城却都会听说一两件关于凌少主有趣事迹,久而久之,他便记住了‘凌雪君’这个名字。
斜斜跨出一步,拦住正欲离开宫策,雪君满脸堆笑,却是皮笑肉不笑:“宫包子,别急着走嘛,本少主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再说了,就你这副样貌,白送给本少主都觉得反胃。对了,你来这儿是干嘛?收保护费?”
“雪君弟弟就是这么不知收敛,说话说如此露骨,谁能受得了?这不是明摆着打击人么,你说是吧,宫兄?”这俩人从小就一搭一唱损人,现纵然四年过去了,但是却仍旧轻车驾熟,双簧唱得好很嘞!
宫策一张脸被气成了猪肝色,牙根痒痒,却又顾忌着宫雷交代,只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下……下奉家父之命,前来收取这一带地区店铺保护费。但既然凌少主此,下改日再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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