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为何还不进去?站这里做什么?”一道淡雅声音自雪君背后传来,听起来挺温和。
雪君和花玄雍一同转身,看着站走廊正中一位青年男子,花玄雍微微颔首问:“不知阁下是?……”
“下元敏初,乃是这宏文书院一级甲班教书先生,不知两位小公子是?……”青年男子耷拉着一双似乎没睡醒似眼睛,满身酒气,但是口中话却说清楚明白,一丝不苟。
微眯起一双眼睛,花玄雍不由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这个元敏初,回道:“学生花玄雍,身边这位乃是凌字世家少主凌雪君,雪君弟弟。元先生大名学生早有耳闻,能够成为元先生学生,实乃学生等人荣幸。”
“原来是凌、花两位少主啊,你们随我来吧。”元敏初仍旧是一副宿醉未醒样子,摇摇晃晃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
见此,雪君和花玄雍非但没有依照元敏初话跟上去,反倒是往后退了几步,因为他们怕那冰冷水殃及到自己。
已经站门口元敏初挑眉回头望了一眼两个人,打了一个酒嗝,慢吞吞道:“怎么还不过来?躲那么远干嘛?”
“做学生理当走先生后面才对,这是对先生基本尊敬。”雪君心里强压着狂笑冲动,面上一脸正经道,她现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某人变成落汤鸡模样。
庸庸懒懒点了点头,仍旧处迷糊状态元敏初伸手去推门,门扇发出‘吱呀’一声,然后,紧接着‘呼啦’一声,冰凉水兜头泼下,后,是一个木盆落地声音,‘哐啷啷’,木盆地上打转了几个圈儿后才停了下来。看到这一情景时候,宫策傻眼了、血君和花玄雍笑疯了、其他人呆了,而元敏初本人则是蒙了。
缓过神来元敏初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水珠,醉意已经醒了六七分,回头瞥了一眼已经收敛了笑意雪君二人,没说什么话,用脚踢开滚落地木盆,走了进去,淡淡道:“原来,你们这些学生这么欢迎我这个先生,初次见面就给我送上了一份这么令人难以忘怀‘大礼’,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你们这些‘好学生’?”
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学生也都是一脸惶恐望着元敏初,半声不敢吭:“凌雪君,花玄雍,你们……”
“先生,这件事儿是凌雪君他们两个人做,我们都是亲眼看到!”宫策‘嗖’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大着胆子打断了元敏初未说完话,微仰着头,鼻孔朝天望着雪君二人。
紧跟着元敏初走进来雪君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木盆,而后双臂环胸站着,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这么好一个木盆,不过,幸好没有被摔坏。真没想到,这只相隔一夜,宫少主竟变聪明了。宫少主说这件事儿是我们所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宫策不假思索回道。
雪君无奈摇了摇头,一副认命表情,抬手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灰尘:“那好吧,既然宫少主一番好意,非要将这黑锅扣到本少主和玄雍哥哥头上,我们自然不好辜负宫少主一番美意,毕竟却之不恭嘛。元先生啊,您就当这是学生们孝敬您醒酒汤吧。”
“呵呵,这盆醒酒汤送来倒是及时,我这要多谢凌少主和花少主一番苦心了。”彻底醒了酒元敏初笑望着站他身边雪君,笑容里带着些别有深意,他把刚才被打断话又说了一遍,“凌雪君、花玄雍,你们座位第三排,去坐下吧。”
“是,先生。”花玄雍拱手应了一声,牵着雪君手,往座位走去。
元泽大陆有些像是中国古代隋朝之前,这里基本上没什么座椅,人们都是跪坐一张软席上,这种坐法看起来确是颇为文雅,但是若坐久了,怕是膝盖就会受不了,双腿也会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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