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子衣冠楚楚,似乎异常淡定。风妹终日活蹦乱跳,全然没当做一回事。
惟有夏露、暮云、凳子、苗韵知道其中原委,心里俱各怜悯与慨叹。
时间被拽着飞跑了两个多月,攀子和雅韵离婚是因为雅韵无生育的问题也悄然传开。只是,雅韵父母一直蒙在鼓里。
春露生了一个儿子,感觉在朝云家里的地位显赫提升。一句话,全家都要围着她和儿子转,稍有不顺,就对朝云大发雷霆,甚至对朝云的父母也是出言不逊。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亲朋好友请了几大桌。朝云及其父母是忙得不可开交。到晚上客人走完后,春露对正在拾掇卫生的朝云喊道:“哎,这地面拖一遍就行了。带好你的儿子,我约了几个朋友,我要去搓麻将了!”说完就在梳妆镜前打扮起来。
朝云平日里是忍气吞声,可今日孩子生日,父母劳累一天,现在还帮来洗碗拖地的,忍不住说道:“要么今晚不去了吧。我和爸妈都没空,估计收拾下来也要深更半夜的。”
“什么?已经约好了,我能失去信义?”春露尖刻回道,把梳子狠狠摔了一下。
“你看爸妈从早晨到现在还没歇脚呢!”朝云看看弯腰驼背忙乎的父母,心里异常气愤。
“我不管!我带了一整天的孩子,也该轻松轻松了。”一脸怒气,拎包出门,孩子哇哇直哭。
朝云赶紧拉着孩子安慰道:“妈妈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朝云,算了,以后你少说两句。唉……”母亲摇摇头,对着老伴叹息一声。
“妈,你们歇着吧。待会儿孩子睡了,我再慢慢做卫生!”朝云是一个孝子。但自从春露生了孩子后,几乎无暇顾及父母的感受,心里很是愧疚。
“没事!只要你和春露过得好就行!”母亲揉揉眼睛,万般无奈。
孩子睡了以后,朝云越想越气,感觉心情烦闷,抓了一把花生,藏在寝室里边独自醉酒。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春露还没有回来。朝云不放心,准备去茶楼看看。
路过一条巷子,黑乎乎的,只有最远端的路灯隐约过来。朝云眼睛有些近视,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
这是一条冷巷子,周边没有住户,传说这一段经常闹鬼。所以,晚间十点以后,很少有人路过的。不过,朝云是一个无神论者,也就想走捷径路过这巷子了。
巷子中间有一棵硕大的黄果树,已经模糊眼前。听说这树下曾经有一个寺庙,无数鬼神传说就此繁衍。虽然胆子大,但鬼片里的离奇情节还是点滴心涧,什么狐仙下凡啦,什么妖女爱上凡人啦……朝云喜欢看这些诡异小说,脑子里一大堆这些乱七八糟的形象,应有尽有。朝云挺挺腰板,咳嗽两声。不过,还是感觉一股阴气横空袭来,朝云忍不住东看看,西瞧瞧,忐忑起来……
忽然,黄果树下传来一个女子“嗯呀嗯呀”的**声,唬得朝云是毛发倒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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