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小锦,表情看上去半信半疑。小锦欲要开口,被牡丹抢先一步:“爷,这桂花糕府上难道做不出来,这样谎子能信吗?”
没错,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只是落败凤凰不如鸡,慕容雪处境谁都知道,这也是三爷为何半信半疑原因。没做多说,扭头,他迈开步子走进院子,走进慕容雪屋子。
慕容雪闭着眼睛躺床上,听到小锦痛苦喊声,她知道肯定是出了问题。镇定,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打算继续装睡。
“起来,别装了!”三爷并没走到床边,而是坐了对面椅子上。
牡丹见三爷没有动手意思,满心怒火地走到床边,扬起那温柔,却带着刻薄声音:“三爷让你起来,听到没有?”
他没有过来,是放过自己了吗?
慕容雪想着,缓缓地睁开眼睛。引入眼帘是一张绝美容颜,肌肤如雪,鼻梁玄勾,柳美下一双凤眼抚媚勾魂,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角色。
这就是牡丹,听小锦说洞房花烛那天这具躯体被鞭打过后,三爷就去了这个女人房里过夜。有这样容貌,难怪三爷会倾心到往了身份。
被慕容雪用审视目光打量,牡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撇过脸走向三爷:“爷,您说得没错,王妃她根本就没睡着。”
三爷看了两名小厮一眼,小厮将小锦推到地,小锦哭着爬到床边。缓缓握住主子手,又趁机将拿出丝巾为主子擦了擦额头上汗水。
见状,慕容雪拿起小锦手上丝巾,给小锦擦了擦眼泪:“有什么事冲着本宫来,没必要对个小丫头下手。”
三爷眼睛一亮,看到慕容雪居然自己坐起身来,不免心生疑惑。早上过来时候,他偷偷把过她脉,脉搏虚弱无力,别说坐起身就连喘气都会有些艰难。半眯着眼睛站起身,他带着疑惑走到了床边。
一眼,他看到她正为小锦擦汗丝巾,一把将丝巾抢到手中。仔细一看,眼中怒火燃烧,大概猜到小锦溜出去真正原因。
对上三爷眼神,慕容雪心颤了颤。好锐利目光,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心里,难道他已经猜到小锦出府真正原因了?
刷刷刷!
丝巾被撕碎,挥手间,犹如白色花瓣飘飘洒洒落慕容雪僵硬身上,冰冷脸上。而,三爷那双如霜眸子里渐渐弥漫了杀气。
“别以为本王饶你不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一个地吐出来。
恐惧,那是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领教过他恶魔行径,耳边响起刚才那人说过话。
精神突然一震,速地脑子里将语言组织清楚,她硬着头皮开了声:“本宫听不懂爷话,本宫不过是让小锦出去买点东西,若这样都不行,是不是意味着三爷府就是本宫笼子?如果让我爹知道王爷就这么‘善待’本宫这个王妃,不知道我爹会不会将此事告诉皇上?”
“你以为本王会怕一个相爷?”三爷用讨厌目光瞪着慕容雪,他讨厌受到威胁,特别是这个女人威胁。
凶光狠,就成野地里那饥饿野狼,慕容雪觉得三爷心里肯定想把自己大卸八块。怕,打心底地怕,不过,就算再怕她不能再像前两天那般懦弱,任凭他**。
呵呵!
用冷笑掩饰心中恐惧,她几双看好戏眸光下,顶着怒气接了三爷话:“王爷,无论本宫曾经做错了什么,本宫也是皇上御赐王妃。你不想让本宫死,不就是怕皇上怪罪吗?”
好个慕容雪,慕容狂搬出来没用,她还把父皇给搬出来了。
三爷抓狂地,眼珠子就瞪出来了,拽住衣领手都颤抖,他不得不承认却被她踩到死穴。哪怕再不害怕慕容狂,父皇面子还是需要给。
手渐渐松开,慕容雪又踏实地躺回床上。怕再被三爷看出什么,她故作疲惫地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王爷还想说点什么请直言,若是没事请别妨碍本宫休息。”
“好大胆子,居然敢这样跟爷说话!”牡丹惊呼一声,嗓门比三爷还大。
慕容雪勾起嘴角,不慌不满地答话:“大胆是你吧?就算王爷再宠你,你不过是妾。这里不是妓院,是王府,若你不懂规矩,等本宫身子好了会慢慢教你。”
“你……”牡丹气得瞪眼睛,又碍着三爷场不敢太过放肆。
头一低一抬,刚才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她即刻换上了委屈表情上前挽住三爷手撒起了娇:“爷,您看她明摆着看不起牡丹,呜呜……牡丹受点委屈没什么,牡丹现可是三爷人,她这么看不起牡丹,不也贬低您没眼光吗?”
好个伶牙俐齿女人!
慕容雪心里暗自咒骂,却没睁开眼睛。她相信这个恶魔虽然凶残,却不是那种被女人迷昏头糊涂虫。
三爷心思慕容雪猜得没错,他绝不是那种为了个女人坏大事庸才。挑眉看牡丹一眼,又高高上用鄙视目光瞅向小锦。一阵思索过后,他口气平稳地说道:“以后需要什么管去找管家,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三……三爷……”小锦惊得张大嘴,许久都合不上来。
慕容雪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三爷眸光,她看到他沉眼底那么阴笑,害怕地又急忙将眼睛闭上。
哈哈!哈哈哈!
三爷突然狂笑起来,甩了甩袖子,拉着牡丹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留下目瞪口呆小锦,还有脑子没转明白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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