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屋子里床上,慕容雪两手抱着腿缩成一团,眼神呆滞地看着被子上绣鸳鸯戏水图,脑子里都是这具躯体残留下来一些乱七八糟景象。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耳边,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小锦,却是没有抬头。
“主子,您……”小锦强压住心中委屈,上前来到床边,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主子脸上伤口不断淌血。
呜呜……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心疼地拉住了主子手。
慕容雪回过了神,看着小锦狼狈样子,心里虽是一阵不爽,却还是说出了丧气话:“鄙视地活着,还不死了。”
“主子,您可不能有这念头,那不是便宜了那群女人。您也许忘了,当初您费了多少功夫才来到三爷身边,又使了多少力气才让皇上赐了婚,难道您就甘愿一切前功弃吗?”小锦一脸不甘心地看着主子,激动地拉着主子手,眼神中流出伤痛。
曾经?
曾经那个慕容雪是什么样人?
阴谋深沉,心狠手辣,为达目地誓不甘休,从来不会放过背叛自己任何人。可,这样人却能被供着,奉承着,高高上地活众人妒忌目光之下,至少不会像现这般,连个丫头都看不起自己。
“主子……您一定要活着,不能让那些女人笑话。若是善良让您变得颓废,小锦宁愿您像以前那样心狠手辣。”小锦吸了吸鼻子,拿着手绢为主子擦了擦鲜血。
慕容雪握住小锦手,红了眼眶涌出泪水,一滴滴落裂开伤口上。咸咸泪水就像伤口上撒盐一般,刺痛,难忍。可她就像失去知觉一般,只顾得上心头上难过。
擦着主子脸上伤,小锦心滴血,声音也颤抖:“主子,您看着小锦。以前……以前跟着您时候,有谁敢欺负小锦。可……可现,侍妾丫头看小锦都是鄙视目光,是把主子看得像个落水狗般地一文不值。主子,您要活着,活得比以前精彩,让那些狗东西知道您厉害。”
以前日子虽然备受欺压,却从没外人面前低过头。可,如今进入了这副惨躯只是几天时间,所受到屈辱可比任何伤害要让她忍无可忍。
“主子……”小锦轻声地唤着。
慕容雪缓缓得对上小锦不甘目光,眼中光软弱变得强硬,从温柔变得锐利,眼眸中逐渐升起一抹恨意,一抹浓浓杀气。
握住小锦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活着,不会再让任何人践踏!”
“嗯!”小锦听完喜极而泣,抱着主子痛痛地哭出了声。
慕容雪看向空荡荡门口,烈日当空,她庆幸这个男人还算仁慈,若是这样阳光下被绑木架子上暴晒,用涂满盐水鞭子身上鞭打,恐怕她就没有进入这具躯体机会了。
冷笑,脑子里划过三爷刚才说过一句话,她放开小锦认真地问道:“三爷刚才说本宫勾引六爷,那个六爷是谁?”
“六爷……六爷……”小锦擦着眼角泪水,又吸了吸鼻子,声音平缓地说道:“六爷是当今皇后小儿子,他对您可是情深意重。”
“若是他看到本宫成了这样,那所谓情深意重可否还?”慕容雪若有所思地说着。
小锦想了想,使劲摇摇头,满脸自信地说道:“主子放心,六爷对您向来掏心掏肺,若不是相爷求皇上下了诏书,六爷肯定会求皇上将您指婚于他。”
“可那时候这张脸恐怕是风华绝代吧?”慕容雪实是无法相信一个男人不爱美人,至少到现为止她从未碰见过。
小锦表情僵硬下来,咬了咬嘴皮子,不太相信六爷会嫌弃主子这张脸,何况皇宫宝贝应有有,他那么乎主子,肯定会想办法。
呵呵!
慕容雪突然笑了,一滴滴血落被单上。低头,看着被单上被鲜血染红鸳鸯,她淡定地吩咐道:“无论如何,也许那是本宫一线生机。你可有办法让他来府上,却又不让三爷以为是本宫请来?”
小锦眨眨眼睛,仔细地想了想,恍然大悟地用手指半空点了点:“对了!当初您上花轿之前,六爷跟小锦说过,若是您受了委屈,就把荷花丝巾拿到凤阳茶馆交给掌柜就行。”
“丝巾呢?”慕容雪焦急地问道。
小锦站起身,匆匆忙忙地跑出屋子,不到一会就见她欣喜万分地拿着一条丝巾跑回了床边。
慕容雪接过丝巾看了看,上面绣荷花栩栩如生,丝巾右下角还绣着几个很小字。放近些仔细看看,上面绣正是慕容雪两个字,顿时明白了这条丝巾重要。回过神,她把丝巾塞进了小锦手上。
小锦小心翼翼地将丝巾塞进怀中,试探地问道:“那小锦这就去了。”
“去吧!小心点就是。”慕容雪挥了挥手。
小锦走了,她扶着下了床。可,体力不知她没走几步就倒了地上。头很重,感觉到血不断往外涌出,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虚弱。眼前渐渐模糊,眼看就要闭上,却看到一双脚踏进了屋子。
唉……
长长叹息声耳边响起,她眼皮子再也顶不住闭上,可以清楚地感觉来人并无恶意。
来人将她抱起放回床上,从不远处桌上拿过来止血药,小心翼翼地涂冒血伤口上:“丫头,这地方太过善良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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