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顿午餐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身边的人陆续的离开了,她并没有吃多少,只是在机械的咀嚼,等到她站起来时,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你得习惯。”埃尔莎抬起头,那是一个娇小的,浅棕色长发的女孩,她见过她,在分院仪式上,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有着温和的浅灰色眸子,“抱歉,我恰巧听到了,实际上想不听到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姐的抱怨不太容易。”她说道,“我是克莱儿,克莱儿.科纳,拉文克劳的。”她指了指与格兰芬多相邻的长桌,确实,想听不到确实不太容易。
“谢谢。”埃尔莎勉强地微笑,她的心情遭透了,确实。
她们一起去上草药课,一路上,她们没再说话。
草药学的课室在室外的暖棚里,那里有着很多植物,直到快要走进课室前,克莱儿才又开口说话,“我了解过斯普劳特教授的课,很有趣,会有更多实践学习,我们可以站在一起。”
“好,”这次,埃尔莎的笑容是真诚的,还带着感激,“谢谢。”
克莱儿腼腆地笑了笑,走进去,埃尔莎跟在她身后,暖棚里确实已经站满了人,他们围在植物架边上自顾自的说着话,和自己的朋友一起。雷古勒斯依然和鲁斯恩站在一起,另一边是安姩.格林格拉斯,她看上去乖巧得不像她所表现出的样子。就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雷古勒斯抬头看了她一眼,深灰色的眼眸时有着让埃尔莎看不懂的神情,只是迅速地他又转过头去和安姩说着什么。
整堂课还算顺利。埃尔莎已经收拾好了课本,她和克莱儿道别,她需要一些自己的时间,好好的一个人呆着。她想自己能感觉到心底的那种不舒服是什么,是的,孤独,她感觉到了孤独。或许,分院帽是错的,去哪儿都行,可偏偏是斯莱特林。她将一簇头发撸到耳后,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委屈和让她想要大叫的冲动,哪怕是眼睛里正拼命得往上涌的泪水。
她不能——
“你需要习惯。”一个沙沙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埃尔莎抬起头,那张瘦削又苍白的脸就在她面前,黑色的头发无精打彩地粘在脸侧让整个人都看上去同样没什么精神。
“西弗勒斯。”埃尔莎轻轻地打招呼,希望自己还可以这么叫他,在经历了那么多糟糕的事后,她不想再冒犯谁。
“你在生气?”他扯了扯嘴角,看上去想笑又带着些厌恶的神情。
埃尔莎突然感觉到这样的神情让她厌烦,“我很好。”连同她的语气都变得生硬起来。
“那么,别去在意别人说什么,在这里的目的可不是来听一些无关紧要的评价的。”
这话听起来挺耳熟,那是埃尔莎小时候劝说他的话,她突然就没了防线。“是,你说的对。”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在斯内普想要走开的时候,埃尔莎叫住他,“你能告诉我什么是‘泥巴种’吗?”她只是想知道答案,理由异常的纯粹。
斯内普眯起了眼睛看着她,他轻哼了一声,嘴角也跟着不太情愿地扬起来,“能肯定的是那并不是一种赞美。”他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径自走开,留给她一个背影。
不是赞美,她当然知道。
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一天,除了那些恶意的诋毁,还有更倒霉的事等着她,因为飞行课。
飞行课上埃尔莎着实的出足了洋相,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骑在扫帚上离开地面做简单的尝试,只有她,她无法很好的掌控双股之间的扫帚,它带着她忽上忽下的颤抖着,也分不清是埃尔莎本身在颤抖还是什么。当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时脑海里呈现出了一片空白,她的双手诡异地离开了扫帚柄,直接从上面掉了下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霍琦夫人把她身上的草坪变成了一个软垫子,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你得克服恐惧,孩子,你是一个女巫。”这是在霍琦夫人离开校医疗室的时候,用严肃地神情对埃尔莎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感觉沮丧,眼泪终于在整个医疗室里没有人的时候掉下来。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她是一个女巫,可是她不能很好的运用魔咒,现在连飞行都那么不顺利。她是个女巫,还没有这些他们所看中的东西,她不是贵是一个被分在以血统为傲的斯莱特林,可是她族,没有所谓的精明与野心,更没有血统。“妈妈,我想回家。“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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