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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直到看到培提尔的侍女为他们端上茶水,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破绽。瞧她看到了什么?眼前分明是塞亚,那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背叛了她的侍女,正在为他们倒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斯内普同样认出了她,埃尔莎看到他平静的脸上那对黑色的眼珠微微地动了动,这是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的神情。

“在我的房子里很少会一下子聚集那么多的客人。”培提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吹了吹,“西茜并不是外人,可我们的话题并不会让她感觉欢欣。但是这次我要让你们失望了,先生们。”

埃尔莎盯着培提尔看,她从未想过会和卢修斯他们遇上,可现如今确实不适宜谈论任何话题。塞亚对斯内普并不陌生,如同斯内普对塞亚同样不陌生,她现在更想知道培提尔的目的是什么,很显然塞亚并没有死,他找到了她并且把她带回了身边继续做他的侍女。而且,塞亚对她的态度就如同不认识……

“我敢断言黑魔王并不会对贝拉的行为多加指责,失败只会点燃他的怒气。”培提尔说。

“看来我来得并不是时候。”埃尔莎打断道,她起身做告辞状。

“你要走了吗?”培提尔一脸的惊讶,“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找我的目的,西茜。”

“总有机会的。”她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去拿自己的斗蓬,“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需要送你出去吗?小姐。”卢修斯跟着说。

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不,我认识路,马尔福先生,我熟悉这所房子的每个房间以及每个过道。格林格拉斯先生的房子确实是一个特别又充满着神秘的地方,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死人复活。你们一定会达成心愿的,先生们,不用让我知道为了一个1岁多的孩子,你们有多么迫不及待,找到他,并杀了他。”她的回答充满着任性与情绪,可她并不在乎,除非培提尔和卢修斯现在就杀了她,或者换成斯内普也可以。

她就在他们身边一一走过,她原本就不应该让自己卷入这场浑水里。这是斯内普犯的错,她没必要帮助他赎罪。

瞧,她的心情与她想去努力做到的事他都不会在乎。是啊,她怎么忘了,他已经忘了一切。

埃尔莎走过斯内普边上,她身上的香味让他垂下眼睑,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内心那块空白的东西隐隐痛起来,就像一个被挖去心脏的人垂死的瞪视着自己空荡荡的胸腔。他努力地寻找那块空白的缘由,在这个淡泊又高傲的女人在提到莉莉的儿子时毫不畏惧又深恶痛绝的话语与神情时,他全身的神经都同样被牵扯着。

“走吧,我送你出去。”做为房子的主人,培提尔当仁不让地将埃尔莎手上的斗蓬拿过去为她披在身上,并且为她打开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会非常忙碌,别再来找我。”最后,他说。

“别那么紧张,先生,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埃尔莎回头冲着她笑了笑,“或者因为我做了屋子那个人的情妇,所以让你感觉我是龌龊无比的。”

“我从未有过类似的想法。”他的身子就抵在门口轻声说。

“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她说。

“或许,我只是认为你有点不怎么珍惜自己。”他回答。

“和卢修斯上床?”

“先生。”侍女塞亚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同样打断了埃尔莎露骨而且并不怎么符合身份的谈吐,她的手里捧着一只木制的盒子,就站在他们身后,她说,“您说过要给这个交给巴布林小姐。”

“哦,看我,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谢谢。”培提尔笑起来,他接过塞亚手里的盒子递给埃尔莎,“这确实是给你的东西,瞧我,差点忘了。”

“是什么?”埃尔莎低头看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木盒。

“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认为现在交给你有些为时过早。”他笑了笑,在埃尔莎将要接过那个盒子时他又将盒子缩了回去重新交到了塞亚手里,“存到巴布林小姐古灵阁的金库里去。”

“是,先生。”塞亚接过了盒子,规规矩矩地退下。

埃尔莎眼看着塞亚的背影,她又看向培提尔,试想自己的想法是否可以让培提尔能看懂,她需要一个答案,如果培提尔不能告诉她,那么她就自己去找寻这个答案。内心就像是有一股怒气,就像在宣称自己被耍了。

“别那么紧张,我修改了她的记忆。”培提尔果然还是说出了答案。他们延着房子边上的小路走出去,这里很安静,安静得如同是错觉,就像那些腥风血雨都不存在。

“为什么?”她的心情好了些。

“因为还不能让她死。”这像是他回答的风格,非常像,“当你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后,你会知道我为什么千方百计想要找到她。”

“她是谁?”她问。

“看着我的人。”他简单地回答,然后神情又变得若无其事起来,“走吧,我想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埃尔莎突然担心起来,她总是能闻到血腥味,就连在梦中也不例外,她还记得这几日的睡梦中总是不怎么不安宁,她总在做同一个梦,一个女人的尖叫以及孩童的哭声。还有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的大笑声,每每她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哪怕身边睡着卢修斯.马尔福时,这样的恶梦都无法停止。她无法告诉培提尔她的担心与她的梦,可她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的梦变成现实。她停下脚步用无奈又痛苦的眼神看着培提尔,然后对着他露出自己无奈的笑容。

“人总是这样,会有无边的*,当你得到后又有新的*会窜出来要了你的命。”培提尔同样停下来温和无比地看着她,就像正在他身后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是不存在的,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看她了,真美,他都无法停止这样的贪婪。

“你的头发长了一些。”他的话更像一个父亲。

“是吗?”

“女孩子该留点长发。”他说。

埃尔莎笑了,他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别再守着那些另你无法愉快起来的人和事。”他又说。

“可我想呆在这里。”她义不容辞地说。

如果以往,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可现在,她不想离开了,她怕自己身边的为数不多对自己置关重要的人有如同克莱儿一样的境遇,她需要时常能见到他们,而不是一具冰冷的死尸。

“心里放着太多的不舍和自己强加在身上的责任并不是好事,而你一直想要离开……”

“是的,一直想。可现在不,”她低下了头,“我总在想着克莱儿的事,总是无法忘掉。外面很危险,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想要看着你活着。”

培提尔沉默地看着她,他的眉头动了动,就像埃尔莎说的话有多么触动他似的,让一向巧言善辩的他突然无言以对起来。

“为了——我?”他有些不怎么相信。

“先生……”她轻声叫他。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叫我培提尔。”他自嘲道。

“培提尔。”她更正道,通常只有请求他做什么事或杀什么人时她才这么叫他,记忆中好像是这么回事,埃尔莎有些惭愧,“我该走了。”她走向他,轻轻的拥抱他,她想告诉他,她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他。可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的拥抱他,轻轻的。然后放开,在他面前幻影移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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