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他们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目前看来的情形已经表明了一切,在这个庄园里唯一让埃尔莎感觉满意的是半山腰的植被茂盛,风吹在身上没有那么燥热,而且,罗齐尔家的冰镇水果相当美味。
只是,埃尔莎又感冒了,在训练中培提尔让她和斯内普互相练习,然后斯内普的魔咒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而且她认为自己绝对缺少睡眠,晚上23点睡觉,早上5点就要起床,对她来说绝对是个考验。在这样的高压下,斯内普的作业早就已经做完了,而埃尔莎的作业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可暑假才过了半个月,可想而知每天的时间被安排得有多紧凑。睡前,她总是没好气地瞪视着床边的时间计划表,从最初的怨恨与不甘到现在已经到了倒头就能睡着的境界。
5点起床,然后练习前一天需要巩固的魔咒;7点吃早餐,早餐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休息15分钟后进入教习时间,上午是魔咒课时间,他们会接触更多的魔咒,当然这些魔咒可不仅仅是课程中的那些最基本的铁甲咒、昏迷咒,还包括了黑魔法,那是真正会伤害到别人的魔法。
埃尔莎记得当她第一次听到斯内普将那些或诅咒或迷惑或直接可以致人死亡的魔咒说出口时,她紧张得都忘了怎么去呼吸。可培提尔似乎并不在意,他会要求斯内普对他发射这样的咒语,然后再轻易的破解,他似乎是把斯内普征服了,因为斯内普总是那么的认真。只有在中午用餐的时间埃尔莎才会感觉到自在一些,因为他们有整整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培提尔会带他们到书房找一些自己喜爱的书,斯内普对黑魔法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埃尔莎喜欢古代魔文,而她发现这些魔文书里也有着相当可怕的咒语。
“在看这些书的时候要小心,它会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如果你三心二意,很有可能在你冥想的时候,你的灵魂就会离开你的躯壳。”
当确定埃尔莎被一本名叫《黑暗契约》的书吸引后,培提尔小心地提示她。埃尔莎想要放弃的,内心总有一些排斥和害怕,只是她矛盾极了,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结正困扰着她,那本书就像本身就有这种魔力般。
“这里提到的诅咒和一般的诅咒没有什么两样。”埃尔莎看到一段关于天使之骨的解释,不明就里的问。
“天使之骨是非常邪恶的魔法,在你准备进行魔法的时候需要专心的念唱魔咒,而且不能有任何的杂念与打断,将对方的任意物品可以是头发或只要你在羊皮纸上写上对方的名字放进火中,你所诅咒的人会因为你的力量程序的不同而遭受损害或死亡。甚至可以另对方在幸福的幻觉中死去。”
“任何人都可以吗?”她问。
“一个很危险的咒语,没有基础的人可不能贸然尝试,任何魔法会有反噬。一旦失败,那么施咒方将承担所带来的后果。而且,黑魔法创伤无法被逆转。”培提尔正在研究自己面前的一个卷宗,他已经看了好几天了。
埃尔莎吐了吐舌头,她瞥了一眼斯内普,将一些自己能理解的诅咒术写在了自己的羊皮纸上。
午后,埃尔莎洗了澡,眯着眼在午后的竹滕躺椅中懒懒地升了个懒腰,一股浓浓的苦味让她纠起了眉头,不用睁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西弗勒斯,把药拿开!”
“别逃避训练,埃尔莎。”
斯内普的声音在埃尔莎听来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她厌恶地睁开了眼睛,厌恶地别过头,“你的语气越来越像他了。”
“喝吧,为了你的感冒。”斯内普继续说,他将药直接伸到了埃尔莎的鼻子底下。
“你喜欢莉莉,西弗勒斯?”埃尔莎再次躲到一边,直接问和感冒不相干的话题。
“是的。”斯内普回答起来毫不犹豫,“不过我也喜欢你,因为你长得不赖,而且我发现你突然长高了不少。”
今天,埃尔莎穿着一条薄薄的月牙白丝质长袍,没有穿袜子,赤着的脚在躺椅上晃荡,浴后才穿的拖鞋扔在一边。埃尔莎脸红了,她瞪着斯内普,就像他刚刚说的话是中了夺魂咒。
“前提是你别老是感冒让我做药剂,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培提尔今天出去办事了,可是不代表下午我们不需要继续练习。”
“西弗勒斯,求你--”
好不容易培提尔今天不在,而她也感冒了,他们应该放过她!可斯内普对她耍无赖的腔调已经有了免疫,想要赖掉今天的训练,门都没有。
“看来你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一个令她讨厌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那个有着金色头发和她同样茶绿色眼睛的男孩正靠在架下看着他们,然后他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埃尔莎的语气和刚才有了明显的对比。
“你没有理由厌恶我,我可爱的妹妹。”埃文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手拈起石桌上果盆里的冰镇葡萄尝了一颗,享受非常地笑了笑,“训练看起来非常顺利?”他问。
“是的,你的呢,埃文。”看到埃尔莎对埃文的态度爱理不理,斯内普礼貌且不失风度的与他交谈。
“和你们一样,斯莱特林的教习总是特别的严格,像我们这样的家族都会被安排这样的教习。你会感觉到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课程可并不算什么,那更像是度假。但是,不代表要忘掉所学,因为每个假期都会有严格的测试,当然不会有所谓的o或d的考核成绩,可不代表没有惩罚。这是属于家族的荣耀。”埃文继续吃着葡萄,“今天他们有聚会,黑暗公爵的。”
听到这个名字,三个人不由地都沉默起来,埃文的脸上带着不常见的谨慎,斯内普依然是老样子,他总能假装对所有的事情漠然的表情,而埃尔莎却由不得自己的拿起桌上的药碗,苦涩的味道立即冲进了脑子里,她深深的吸气,在自己的胃气将要冒上泡时闭着眼睛将那碗药灌了下去。
“唔--”她痛苦地捂住了嘴。
“吃一个葡萄。”埃文将一颗葡萄递给了她,她不客气地拿过来塞进了嘴里。
“你说的惩罚是什么?”埃尔莎一边皱着脸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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