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埃尔莎假装不明白。
“因为你有了钱,所以你认为当初没有买这支笔,店员给你的脸色让你难受。”雪莉补充。
“不,我确实喜欢这支笔。我要拿来送人。”
“送谁?”克莱儿问,“可是西弗勒斯已经有你送的那支羽毛笔了,我看到他一直用着。”
“是啊,可是那看上去像是一对。”埃尔莎朝路边的蜂蜜公爵果店看去,里面的人仍然拥挤,“可我也没有说这支笔一定是送他的,不过要看,如果他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他,如果不在乎,我当然也不介意自己留着……”
“哎呀,看来我们的埃尔莎长大了。”雪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哦,我怎么没有发现这点呢,你总是那么维护他,你还和莉莉吵架,因为他们看上去关系密切。”
“是真的吗?”克莱儿吃惊地问,“埃尔莎,你喜欢西弗勒斯?”
“胡说什么。”埃尔莎的脸红起来,她不自在地看向克莱儿和雪莉,“我们一起长大,他和我的哥哥没有什么两样。”
“可你脸红了!”
“雪莉,如果你再嘲笑我的话,我就和埃文说你喜欢他。”
“你在威胁我!”雪莉叫起来,“可那是事实,你们可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你们关系密切,你去年暑假还和他生活在一起,今年暑假好像也不例外……”
“雪莉!”克莱儿瞪了她一眼并扯了扯雪莉,并且她朝边上看了看,因为周围还有其他学生。关于斯内普和埃尔莎暑期去罗齐乐家接受教习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可雪莉刚才还在大街上叫得那么大声。
“哦,抱歉,不过我保证没有人听见。”雪莉笑起来,她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可以喜欢他,我支持你!”
“雪莉,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埃文非常喜欢你,是真的。”埃尔莎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正经,但其实那就是真的。但她现在顾不得雪莉的反映,因为她已经往人群里挤进了蜂蜜公爵果店里,她要买一点毛毛牙薄荷,莉莉也会给斯内普带果,这点让她有些小小的不甘心。埃尔莎喜欢斯内普……这个想法让她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烧起来,果店的人有些多,她感觉到了闷热……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依然还是老样子,埃尔莎敲了门走进去,可是看来邓布利多并不在房间里,只有凤凰福克斯和一只有着银蓝色光茫的鹰。那只鹰活灵活现的,眼神犀利地瞪着她,另埃尔莎有些进退不是,她并不是害怕,那只鹰散发出的光是柔和而且温暖的。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守护神,只有拥有强大魔力的巫师才可以召唤出那么完整形态的守护神。莉莉和斯内普已经在练习这样的守护神了,但是他们因为一些不愉快埃尔莎没有再介入他们的练习,不知道他们练的结果怎么样,不过按照斯内普的意思,他应该还没有完成守护神的形态。
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门开了,邓布利多从另一边的石门走了进来,他似乎是料到埃尔莎会在这里等他似的一点都不惊奇。
“埃尔莎,你来了。”他说。
“是的,先生。”
“阿拉斯托,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那只银蓝色的鹰。
“一切进展顺利,阿不思。”那只鹰开口说话了,“我们并没有发现唐克斯家周围有什么异样,那些麻瓜目前而言并没有什么麻烦。
“谢谢,阿拉斯托。”阿不思看了埃尔莎一眼,继续说道,“但我希望你们能继续关注一段时间。”
“好的,阿不思。”
“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与你联系,阿拉斯托。”
“好的,阿不思。”
那只银蓝色的守护神从校长室的玻璃窗飞了出去,埃尔莎一直盯着那只守护神,直到它在她眼前一闪不见了。她转过头,看着邓布利多。
“校长先生,这是——”
“我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她,说,“确实,我让我们的伙伴正在密切关注唐克斯先生及他的家人的安全。包括,你的母亲,当然,你也听到了,他们很好。”
“谢谢,”埃尔莎感激地笑了笑,但她内心依然酸楚,“泰德告诉我,妈妈为此休息了整整一个月。”
“确实,但起码她已经恢复了。”
“邓布利多教授,那是守护神吗?”她问。
“是的。”邓布利多说,“那是阿拉斯托的守护神,阿拉斯托.穆迪是一个傲罗,我的朋友。”
“傲罗?”
是的,她知道傲罗是干什么的,她的表姐爱米琳也在接受傲罗训练,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她要训练整整三年。那是一项非常严格,而且非常残酷的训练,虽然在训练的过程中没有生命危险但困难重重。魔法部每年只录取极少量而且是需要极优秀的巫师才能进入傲罗训练。
“爱米琳正在接受傲罗训练,还有两年时间才能正式成为傲罗。”埃尔莎笑了笑。
“是的,我有这个印象,爱米琳.万斯,一个优秀而且聪明的孩子,她在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慈祥地看着她,“她是你姨妈的女儿,瞧,我的记性还不错。”
“是的。”
“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埃尔莎。”邓布利多说,“让你过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正在保护他们。”
“谢谢校长。”她说,“您认为他们真的会伤害我妈妈和马里奥吗?我是说,如果我能听话回去的话,他们也会这么做吗?”
“你知道,埃尔莎,我认为防患于未然是最重要的。”他深思着说,“或许我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一些意外的发生。但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已经发生了……”
“但是,您认为我无法劝说我的生父,他听命于那个人。”
“可他是你的父亲。”邓布利多看着她,声音异常地平静,“你起码在假设一件非常高尚的事。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
“可如果他死了……”埃尔莎的声音低下去。
“那你还有你的妈妈。”
埃尔莎不知道邓布利多所指的妈妈是指哪个妈妈,嘉乐还是那个她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但自从她告诉邓布利多她的想法后,她认为自己回不了头了,她必须把自己置身于这个纷争里。或许,她需要一直走下去,为她所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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