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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关键在于信念

“你醒了,真好。”庞弗雷夫人将一个盛着粥的碗递给她,“吃点东西怎么样?然后我们再吃药。”

“谢谢夫人。”她的喘息依然有些不平稳,可她已经接过了那个粥碗,她要快点好起来,然后给泰德写封信确认嘉乐是否平安。想到这些,埃尔莎开始机械化地吃东西,不管吃下的是什么,总之她需要力气,然后可以让她的身上别那么疼,让她可以正常的思维。

“看来你终于醒过来了。”

邓布利多的突然出现让埃尔莎有些慌乱,她看向他,迅速地将嘴巴里的粥咽下去。

“邓布利多校长。”她慌忙打招呼。

“别那么紧张,孩子。”邓布利多走到了她的床边,轻松地看着她,在看到她的粥碗快要见底时撅了撅被胡子盖住的嘴,“看来你还需要来点,是不是?波比,她能再吃点吗?看来兰顿小姐饿坏了。”

“是的,可以。她需要营养。”庞弗雷夫人看来是完全赞同的。

还没等埃尔莎的回应,邓布利多只是轻轻扬了扬手,他没有用魔杖,可埃尔莎手里的碗瞬间又盛满了粥,上面还带着一些玉米粒和两片火腿。玉米和火腿的香味让她突然就有了胃口,埃尔莎连谢谢都忘了说,继续低头开始吃东西,直到再次见了底。庞弗雷夫人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看着她擦完,然后将粥碗收走。然后埃尔莎才不好意思起来,很难想像刚才她在校长的注视下吃饭,吃相还挺难看。如果是马里奥或埃尔维斯看到她的吃相一定会说她点什么。

她又开始沮丧起来,自己能不能不去想那些!

“你睡了好几天,兰顿小姐。”邓布利多平和地看着她,“你在大门口晕倒了,莱姆斯吵醒了费尔奇先生,他把你一路背到了医疗室。我想你一定不会太愿意让很多人知道,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件事。”

“谢谢,先生。”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那天晚上你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是说庞弗雷夫人为你检查了身体,发现了一些情况。”

片刻的停顿。埃尔莎就像在考虑该不该接下去说一样,她的目光锁在自己面前白色的被褥上。她受伤的右手缠着一圈圈的纱布,并用一块小木板支撑着不能让她自如的活动手指。

“里恩死了,先生。”埃尔莎的声音很轻,可语气里并没有为之难过的成份,她浅意识里还在逃避,“威利认为是我害死他的,于是……我挨了打。”

“我很遗憾,孩子。”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说,“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些事,关于我的学生所受的伤害和痛苦。早在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先生来找霍拉斯时,我就应该关注这件事。但是,问题在于,这关系到一份真相。在这一点上,我认为,兰顿小姐可能更希望得知这份真相背后的东西。”

“看来好像谁都比我更了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埃尔莎说。

“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埃尔莎。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你认为的你的爸爸,还有你的妈妈,或许还包括唐克斯先生。但事实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有这样的权利得知这一切,并且去发现这一切。”

“可是。”埃尔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她并不想去提及,但在邓布利多面前,她好像根本就无法做到隐藏自己,她好像不得不去面对心里的这份困惑似的,没有人强迫她,可她就像是必须这么做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先生,我承认自己害怕极了,而且,迷茫。”

“所以,你再次离开了?”邓布利多的语气是随意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许多事一样,“当然,有些事,我通过泰德知道了一些,还有安多米达。我想你们一定不陌生。”

“安多米达?”

“是的,她很可爱,不得不说这点。”邓布利多笑了笑,“他们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们关心你,埃尔莎,别去怀疑。你看上去并不喜欢安多米达。”

确实,他说到了她的心里去,埃尔莎不喜欢安多米达可不是一两天了,并不是因为她是布莱克那么简单。或许,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安多米达,可能也说不上讨厌,就是没有办法喜欢她。这与她的离家出走无关,与她带给她的困惑也无关。比如,她长着一张与纳西莎.布莱克相似的脸,那个有着冷冰冰眼神的美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是糟糕。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么?”

“什么,先生?”

“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过一些迷茫的经历。”邓布利多说,“关键在于,你是怎么想的,然后是怎么做的。而且,我知道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们需要考虑很多事情,包括周围的人和环境。所以,你有结果了吗?”

“我不知道,先生。”

“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埃尔莎。”

“有,先生。”

“哦,是什么?”

“每个人都想变得不太一样,我是说,或许有些人感觉我很笨,也不是非常有天赋。”埃尔莎停顿了一下,确定邓布利多正在认真听她说话时,她有些小小的感动,她继续往下说,“确实有些诱惑,可我有时候会分不清楚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当我排斥一些人或一些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却非常喜欢。当我没有办法拒绝一件事时,或只能走下去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怎么对我的朋友说些什么,可以让他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可起因往往是由于我,我不知道您是否明白我说的话。”

“这确实很难办,有些矛盾在一件原本就很复杂的事情里,会让人困惑不已。”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在她的床边转悠着,“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困惑。”

“您也有吗?那您是怎么做的?”埃尔莎急切地问。

“我有过劝说,关键在于真诚。”

“可是,有收效吗?”埃尔莎疑惑道。

“收效甚微。”邓布利多撅了撅胡子,可又马上展露出了笑容,“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在于,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努力过了。”

“可往往只有努力是不够的,先生。”

“看来你一定很在乎那个朋友,我看到了可贵的品质,埃尔莎。”邓布利多说,“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错误的讯息,有些规劝可能是恶意的,也有可能是一种诱惑。我们总会被人所利用,然后放弃一些信念,我们都知道应该去正确的接受对方的一些善良的意见,可往往这样的沟通会比较困难,这是一个方式的问题。不管怎么样,埃尔莎,你在乎的事或人,在这里。关键在你的信念。”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表情即严肃又认真。

“关健在我的信念。”她重复道。

“是的。”邓布利多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在椅子上探身向前,盯着埃尔莎看,“而且,你很爱你的妈妈,埃尔莎。”

“是的,我爱她。”

“可你也不想伤害到你认为对你重要的人。比如说——”他没有说下去,而是扬了扬眉毛。

“是的。”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信念。”邓布利多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他笑得眯起了眼睛,“如果,我有一双手,我就可以抓住他。如果,我有一双眼睛,我就可以盯住他……”

“如果,我有一双手,我就可以抓住他。如果,我有一双眼睛,我就可以盯住他……”她重复道。

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拍了拍埃尔莎没有受伤的左手,“这适用任何人。多好,你很善良,保持这个品质。”

“可是,泰德和安多米达说要搬离……”

“搬离并不代表是坏事,但是也不代表他们不会照看自己父母的安全。”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往医疗室门口走去,他看起来不像来的时候那么担心埃尔莎了,连走的时候脚步也变得轻松起来,还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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