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日子,埃尔莎一直在感冒,整天昏昏沉沉的,她开始有足够的理由用一整天的时间窝在休息室的壁炉边,因为她总是感觉冷。然后又用更多的时间窝在自己的被窝里,这样起码可以逃避斯内普摧促她该完成家庭作业。
“只是感冒,没有什么大不了,埃尔莎,你别指望因为感冒而可以逃过家庭作业。”
“你该把庞弗雷夫人配制的感冒药剂喝了,别拖延时间。”
“快点,埃尔莎,把它们做完,别把我给你检查功课当成是义务!”
“埃尔莎.兰顿!你不能全部都指望暑假格林格拉斯先生的补课!”
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斯内普会有那么罗嗦的时候,他以前可从不这样,他的声音可从来不会总是整天嗡嗡嗡的在她的脑子里转悠,而且还用那种天经地义的语气。
“我感冒了,西弗勒斯,我提不起一点精神。”
“药剂太苦了,我的整个脑袋就像着火了!”
“我的头又疼了,又疼了,哎哟,西弗勒斯……”
“谁稀罕他们的补课,谁告诉你我暑假会回到那个房子里,谁告诉你的!”
埃尔莎一屁股坐在壁炉边的地毯上,她把几个靠垫使劲往自己身后的沙发扔过去,然后将整个身体躺在了上面。该死的魔药课作业终于在挤牙膏一般的痛苦过程中结束了。水仙根粉是有毒物质,在生死水中的份量必须按照规定的克数加入,如果一旦错误将发生无法逆转的错误,这还是她在罗齐尔家客厅的藏书柜那里随便翻看一本书中看到的一行字。她认为应该是对的,于是把它们记了下来,但愿有用。
果然,斯内普看到了这一行,他认同地点了点头。
“下学期我们要学做伤口清洗剂和烫伤药了。”她嘀咕道。
“嗯。”斯内普正在帮她检查着作业,他只是简单的回答。
“难吗?”刚问出口,埃尔莎就有一种想要咬自己舌头的冲动。
“不难。”斯内普回答道,“只是熬制的方式不同,煎煮、冲泡、浸渍的步骤大致相同,只会分油膏、敷剂、酊剂、洗剂几种……”他停顿下来,他抬头看了埃尔莎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可不指望说那么多会有用。”然后他自觉地闭上了嘴巴,继续低头看她的作业本。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懂有什么问题!
“不过最好别出什么岔子,如果熬煮不得当,那就是场灾难。”他咬了咬嘴唇,“彼得.佩迪鲁在试验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指肿成了一个球,啧啧--格兰芬多奇特的大脑。冲泡药草的水必须煮沸,必须先加叶子再加入根茎,书上说浸泡的时间必须到达30分钟,不过我认为25分钟为宜,否则会流失太多的药性,浸泡完毕后必须把水倒干净,尽量别残留太多药草的毛屑,再加入沸水煮30分钟,而且要让其自然完全冷却,可是没有人有这样的耐性……”
埃尔莎发现自己恨透了斯内普这种说话的腔调,好像全世界只有他的魔药是最棒的。
圣诞假期并没有发生其他的意外,霍格沃茨礼堂的旧唱机里总是播放着欢快的圣诞赞歌,教授们大多数也回去过圣诞节了,留下的好像只有邓布利多以及麦格教授,他们会非常乐意的和留校的学生坐在一起吃饭,然后聊些有趣的事。就连一向严肃的麦格教授也不例外,很少见到她可以笑得那么自然,埃尔莎认为麦格教授其实也是非常可爱的。当然他们把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鲁伯.海格也叫来了。
“圣诞快乐!来来,都坐在一起,这样热闹多了。”假期开始的第一天邓布利多校长就在礼堂里张罗着,他让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坐在了一起。
身材巨大的海格坐在他们中间就像是一坐山似的,他声称自己差不多将近五米。他穿着一件超大型号的鼹鼠皮外套,脏脏的,有一次埃尔莎还看到过那件外套的口袋里露出半截腊肠……
“埃尔莎,我看到罗齐尔家的马车把你们接走了,我还以为你要去过圣诞节。”海格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响亮,足以让人感觉到耳膜都在震颤。
“海格,别提这些有的没的。”麦格教授将一大盆香肠移到海格面前,用眼睛瞪了瞪他,“吃饭吧,吃饭。”她刚显得放松一些的嘴唇又紧绷了起来,就像海格说到的是一件非常另她讨厌的事一般。
“哦,好的,麦格教授。”海格声音哄亮的说道,他看了一圈周围的人,“今年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啊。”
“是啊,大家都能回家过节这不是挺好的嘛。”麦格教授扬了扬眉毛,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当然,不过我到挺乐意和孩子们在一起的。”说完海格开始如敲钟一般大笑起来。
埃尔莎看到麦格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拐紧了嘴开始不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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