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想嫁给我,跟你改遗嘱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想嫁的是作为总裁的你,如果你不是总裁,那么我嫁的就毫无意义!”
沈文涛黑眸一沉,脸色青了一青:“所以,你爱的其实是总裁?而不是我沈文涛。”
“你看,我就知道,当我把实话告诉你,你一定会曲解我的意思,果不其然。”
沈文涛疲倦地把身体靠向椅背:“那么,就别用容易让我误解的方法来叙述,我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
陈伶俐默默地坐在花园里,这一处花园是文普新买的房子里带的,因为没有园丁的打理,仅仅才十几个平方的花园里面杂草丛生。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足足一天了,她以为文普会心疼她从而答应帮她把陈东救出来,可是文普却象是吃了石头一般,铁着心不理睬她。
陈伶俐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一本失败的教科书,先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夫,后是爱上了自己的侄子。
然后她又觉得很愤懑,虽然姐夫最终变成了她的丈夫,可是那个男人自从姐姐去世后便一幅了无生趣的死样子,对她更是……几十年如一日般地不理不睬,在这样孤独寂寞的时候,她的侄子对她的依恋亲切,让她觉得很温馨,然后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与陈东之间就超出了姑侄的界线。
然后陈东也变了,虽然他时常会对她嘘寒问暖,但他更想要她的钱。
以前她是不在乎的,反正沈宗伟有的是钱。她也乐得用钱来买个开心。
然而沈宗伟死了,他的钱也被他分成了n份,留给她的那一份是有数目的,这让她有一种花一分少一分的紧迫感,可是陈东呢?跟以前一样,没钱了就找她要没钱了就找她要,她就一次没满足他的要求,结果他就偷走了股权书。
就因为股权书丢了这件事,沈文涛和沈文普两兄弟差点没在董事会上吃了她。
当时她是气愤的,不就是一个股权书嘛,有什么了不起,一想到文普当时的态度,她就气得要死,你见过哪家儿子对自己的亲妈这种样子的,那感觉她这个亲妈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又过了两天,一伙地痞找到了她,要她拿现钱交换股权书,她这才知道陈东竟是拿了股权书去当赌资,而且还输了。
可是她哪儿有现钱去交换股权书,没办法只能把电话打给了文普。
再后来,文普坚持要报警,然后警察就介入了,再然后陈东就被抓走了。
陈东被警察带走前的眼神,一直像个刀子似的剜着她的心,那是给过她许多安慰与快乐的男人啊,他再怎么可恨,她也恨不下心不管她。
可是如今她舍了老脸来求自己的儿子帮忙,没想到文普却冷着一张脸斥责她没羞没躁。
她没羞没躁?她是没羞没躁了,怎么着吧,陈东又不是亲侄子,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
陈伶俐想一会儿恨一会儿,恨一会儿再哭一会儿,她想来想去决定自己去救陈东,不就是钱嘛,以她以前跟着沈宗伟时认识的那些人脉关系,再加上钱的疏通,把陈东捞出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她站了起来,回房里收拾了一下自己,便精神抖擞地出发了。
三十多年前,有一对年轻人相爱了,但他们的爱情却遭遇到了男方家长的反对,因为女孩儿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显赫的背景,没有万贯的家财。
于是男孩儿便离开了女孩儿,听从家里的安排回家相亲,很快就他就找到了一位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女孩儿气急了,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爱情而置家族企业于不顾,如果女孩儿不介意,还可以跟他在一起,只是不能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而已。
女孩儿瞠目结舌地望着自己一心相爱的男人,她想不到她的爱人竟是这样一位恬不知耻的家伙,他竟然想让她成为他见不光的那一位。
心高气傲的女孩儿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珠胎暗结,慌不知措的她找到了男孩儿,问他怎么办?
这一次男孩儿没有再说什么妻子情人之类的话,果断地把她安排在了自己的住处。
女孩儿以为男孩儿是想通了,迷途知返,所以欣慰极了。直到孩子出生,男方的家人在医院里就将孩子给抱走了。女人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举目无亲。
出了医院之后,女人首先跑到男人的住处,可是那里已经人去屋空。女人不甘心,疯了一般地寻找,终于找到了男人,可是男人却开出了条件:想要到我们家去是不可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以前的条件,做我的女人。这样我们还是快快乐乐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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