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中带有一丝忧郁,稳重中透出别样的韵味!”
“呵呵,你就会说好听的话,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啊?”
“嘻嘻,还不是上中专时你这位杨大老师教的啊!”
“哈哈,你真滑头,我可没教过你这些,要是当年在学校你敢这么说,一定罚你扫厕所一周,还是罚扫女厕所!”话一说完我和杨素诗都大声笑来了,沉闷的气氛开始变得活跃。
“你额头怎么还在冒汗啊?难道你就这么怕热?”杨素诗看着边吃西瓜边用纸巾擦拭的我,淡笑着说。
“是啊,真的很热,可能是酒喝得多,酒劲上来了吧!”我无奈的说道。
杨素诗拿了块西瓜放到自己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低头说道:“你这么怕热,就到我卧室里去吹吹空调吧!”说完她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着异样的讯息。
“好吧,实在是太热了,就吹一小会空调,等身上息了汗,我就该回家了。”话说完,我稍稍沉淀的心又开始不平静了……
嗵…嗵…嗵”,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和杨素诗之间本有些暧昧的氛围。刚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准备去开空调的杨素诗,随着敲门声的响起,也只好折回到了客厅防盗门后。
“谁啊?谁在外面敲门?”杨素诗一边提高嗓门问道,一边按下了安在屋内的路灯开关,透过防盗门上的猫眼往门外窥视着。
“姐姐,快开门啦,我是素梅啊!”门外传来了一阵听上去有些焦急的女声。
杨素诗听到喊声的同时,也从猫眼中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哐…”的一声响,防盗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形和杨素诗有些相似的女人闪身进了门。防盗门在女人进门的一刹那,随之又被女人用力关上了。女人气喘吁吁的靠在了关好的防盗门上,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无序的垂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停的在喘着粗气,身体也随着喘气声前后起伏着,完全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素梅,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搞得如此狼狈?”杨素诗扶着女人的肩膀,带着焦急和无措,连声问道。
“姐姐,李剑他又打我…呜呜…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打我,你说我的命怎么会这样苦啊…呜呜呜呜…”那个叫素梅的女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杨素诗放声而泣了,两姐妹瞬间相拥着哭作一团。
记得曾有位诗人说过样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在我的眼里,女人的泪水则更能表达出自身的情感。小时候,我见得最多的是母亲的眼泪。那是和父亲吵架时所流下的泪水,我那时并不懂母亲的泪水里包含着些什么?只知道母亲伤心才会流眼泪。而此刻,面对眼前这双相拥着哭得如此伤心和动容的姐妹,我隐约诠释出其中的意境:妹妹素梅遭受了家暴,身体和心理都遭受到了伤害,当见到了姐姐这位亲人,所有的悲愤和屈辱都化作哭泣的泪水,喷发而出;而作为姐姐的素诗,除了心疼刚遭受到伤害的妹妹,也从妹妹不满的婚姻控诉中,又一次揭开了自己在失败婚姻中所遗留疮疤。这一刻,关于杨素诗当年离婚的原由,我开始有了想要了解的*!
屋子里的氛围在姐妹俩的抽泣中变得凝重,我也感到有些坐立不安了,正当我欲起身告辞时,屋外又传来了更急促,更大力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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