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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鸳鸯

“不会再来的,你放心好了,表这样紧张。”

那邻居肯定与阿娟的老公相熟,老太婆也都是喜欢轧是非的,要是在吃喝的时候来敲门,那灯亮着,不开门是不行的,那偷男人的事儿就有可能黄出来了,这对阿娟来说,家庭无疑要弄得七颠八倒了。

而且,**一刻值千金,不单单是阿娟,阿明也同样,两人心头所有美好的渴求也就随之化有云烟了!

“亏得她早点送来。阿明,看来老天爷还是保佑我们的,你说是不是?”阿娟边给阿明倒啤酒,边道。

“阿娟,刚才你叫她进来,我真想跳下楼去逃走呢!”阿明心有余悸。

“阿明,跳下去,万一死了伤了,你叫我怎么办?刚才我叫她进来,是生怕我们上楼时她看到了,大大方方点,免得她怀疑。都说‘色胆包天’,你胆子比我们女人家还要小啊!”

“头一次,像做贼,确实有点儿——有点儿提心吊胆。”

“现在你还怕不怕?”

“还有点儿。”

“即使撞上了,我没用场的老公也不敢对我急个套。他做坏事在先,这么多年我都忍受过来了。菜场里多多少少男人想吃我豆腐,我没给他戴绿帽子,算运气他了!他晓得,你也不用怕,我大不了同他离婚,一个人不是说日子不能过了。青春不再来,说不定我会更开心。”

“阿娟,离婚太难听了,还是。。。。。。”

“正因为怕难听,我熬到了今天。阿明,假如离婚了,即便我想再婚,也不会寻你做老公,你一点儿都不要怕!”

“我不怕了,不怕了!”

“不怕就好,心里放松了,顶的劲儿就来了。”

阿娟说完,抿着嘴儿,拣了一块甲鱼腿儿给阿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明听到一个“顶”字,看着阿娟迷人的样儿,卜笃卜笃又撞起鹿儿来了。

阿娟烧的菜太好吃了,特别是那只火腿片儿蒸蒸的斤把儿重的本塘甲鱼,鲜味可口得没话说了。阿明一天到晚吃九芽炒蛋、面呀馄饨什么的,肚皮里的油水儿早就刮得一干二净了,这几只腿儿、裙边儿吃下去,入胃煞了。

时间慢慢过去了,窗外墨黑墨黑6的,除出火车的啯笃啯笃声,连狗儿猫儿都困熟到西伯利亚去了。

阿明渐渐放心下来了,色胆也随着卜笃卜笃而一点点膨胀起来了。

那啤酒一杯杯干下去,两人的脸孔都血沥大红了,有时四只乌珠儿就这么直弹着直对着,粘着看,看得都快喷出万把丈远的火焰来了。

阿娟的眼眶边儿渐渐泛成紫黑色了,两只乌珠儿则更加迷离了,真的像要吃阿明落去似的。她至少喝了四瓶啤酒后,身子后仰,两只脚儿忽然从桌下搁在了阿明的腿儿上,不停地移来摩去。

“今天不晓得明早事。阿明,喝!喝!喝!”

阿明被她这一搁,搁得也真不是个地方,再柔柔地摩着,血脉都贲张了,燥烈得一塌糊涂。他左侧右侧侧转些腿儿——再搁下去自己就先搁不牢了。

“阿娟,我真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回不去了。”

“你要回去?”

阿娟站起身来,晃荡着杯儿,一屁股坐在阿明的腿儿上,右手勾着他的脖子,似乎要哭起来了。

“阿明,你真的想回去?”

“阿娟,我好不回去?”

“呆头鹅!呆头鹅!你个呆头鹅!你要回去,来作啥?顶我作啥?”

“来。。。。。。”

阿明的话儿还没说光,阿娟的红唇便热烈烈地堵住了他的嘴。

就这么上上下下疯狂了些时间,阿娟关了电灯,拉亮了落地小灯,脱着已散了扣儿的花衫衬,道:“阿明,我们一起汏浴去,好不好?”

阿明心慌乱卵跳极了,脸儿像肺头一样红,手儿摆得快:“阿娟,这、这。。。。。。”

“阿明,好,好,今天算了,那我先去汏了,等一下你再汏吧。”阿娟脱了裙子,在阿明面前优雅地转了个身儿,一耸一耸地去了。

阿明忍不住偷眇了一眼背影,只见棉布花胸罩的一根带儿在肩上,一根带儿已脱落在腋下,粉红色的三角裤儿紧包着肥臀儿。他不敢再眇了,竭力控制欲念的腾升,他知道,如果再细细地品赏下去,也许冲动过头,鸳鸯戏还没开演,自己就已糟完了。

【注释】

1说说糊话:杭州话,不着边际、随意乱说之意。

2笃悠悠:杭州话,安稳、悠闲之意。

3戗锅刀:杭州人对炒菜的铲子叫法。

4血血红:杭州话,像血一样很红。血血:指红的程度最深。

5煞煞白:杭州话,非常白之意。

6墨黑墨黑:杭州人对黑得程度最深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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