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张青阳说:“我们到地面行走吧,太冷了!”
张青阳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有种巴不得的成份掺在里面,那有如乘电梯般下降的速度让我不由地紧抓他的胳膊。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风明显地小了许多,但还是冷,踩在雪地里脚一下陷了下去,走得好吃力。每走一步都要费劲地拔起深陷雪坑的腿,“天哪,这雪下几天了?这么厚!”我高兴极了,从小生活在南方,难得下那么一场雪而且还是马上就化的薄雪。
我略一弯腰就抓起一大捧的雪,朝张青阳的方向使劲扔去,“哎哟!好冷!”听到张青阳一声怪叫,我笑得前俯后仰,继续抓雪想扔出去时,突然感觉脖子冷极了,伸手一摸,好多冷冰冰的雪!弯腰把雪抖下去。
“姐姐,凉快吧?”张青阳得意地笑着。
“啊嚏!”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用手搓了搓鼻子,把衣领拉高了些,又边续打了两声喷嚏,把张青阳吓坏了,他从远处跑来关心地说:“姐姐,你没事吧?”
我两手互相搓得起劲,鼻音很重地说:“冷死我了,好冷啊!张青阳你太过份了!”
听到那男人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狠狠地把他扑到雪地里,迅速把旁边的雪把他覆盖起来,得意地说:“看你还扔我,开心啊,胆肥了啊!敢打姐姐的主意了!翅膀硬了是吧?敢惹老娘生气就是这个下场!”我胡乱把雪塞到他的脸上、脖子里、身上,累得呼呼喘着气,坐在旁边的雪地里。
“姐姐,我要是窒息了谁来照顾你啊?那你损失太大了!”好半天才听到张青阳的声音,他爬起身在雪地里连连跳着,说:“姐姐,看不出来啊,你的力气真是太大了,看到了没,那个就是我砸出来的人坑!”
我对那个人坑没兴趣,再说了我怎么看哪,我对他说:“你可以形容给我听,到底有多大!”
突然,他到我的身边说:“姐姐,我们走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马上就要天黑了,说不定晚上还有野兽出没呢。”
他抱起我运起轻功飞快地在雪面上奔驰着,我累极了,在张青阳的怀里选了个好位置,睡着了。
张青阳看着怀里的女孩儿睡得正香还打起了小呼噜,不由地把落下的披风拉起紧紧地包着女孩儿。看着无边的雪地对身后的侍女们说:“去看看周围有没人家!”
时间不长,有侍女来报说:“东南方向三十里地处有一些民屋。”
有方向就走得快了,一众人来到民屋前,在张青阳的示意下侍女上前敲了敲房门,谁知那房门竟自动开了,侍女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门,查看了一会儿出来禀报说:“宫主,里面的人全死了。”
“晦气!去看看下一家!”张青阳抱着雪琦离开那房门。
看到一家外表上看还算华丽的两层楼房,侍女们从墙上跳入从里面打门打开说:“宫主,这房里没人,但有十几具棺材!”
张青阳气极了,对侍女们说:“把那些棺材全给我搬出去!设上结界,我们今晚就在这儿歇息了!”
侍女们动作很快,把那十几具棺材全搬到远处的田地里,并把这华丽的楼房设下两层结界,这才放心地进屋给主子们烧水去了。
当我醒来时,我摸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已躺在*上,但身上盖的那*被子实在不敢恭维,霉气味太重不知多久没人用过了。
我把被子用力掀开摸索着下*找鞋子,不知张青阳这个坏蛋把我的鞋子放到哪儿去了,我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在*周围感觉鞋子的所在地,“鞋子鞋子快出来。”我默念着。把手伸向*下,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只,再向*的更深处摸去,摸到了一个长长的物体,冰冰冷冷的,‘这是什么?’我暗想着。
突然,我的手腕被狠狠地抓住了,那感觉就是一个冰疙瘩透心凉!我想把手缩回来,但那东西却越抓越紧,把我的手箍得生疼,并把我往里拖着,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好痛啊!你放开我!”我使劲地挣扎着。
“姐姐,你怎么了?”张青阳冲进房里声音激动。
刚才用力过度现在一下被松开,我脱力地向后倒着,就这样狼狈地坐在地上披头散发。
“姐姐,姐姐!”张青阳拍着我的脸,把我从地上扶起。
我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面向着他。
“宫主,夫人怎么了?”有侍女紧张地问道。
一名侍女端来一杯热茶,张青阳说:“姐姐,喝些水解解渴吧。”
我把受伤的手伸到张青阳面前,哭着说:“痛!”
张青阳吸了一口气,激动地说:“姐姐,是谁这么狠把你箍成这样的?来人!给我搜!”
他取出剩余的玉肌膏把我那满是淤青的手腕轻轻地涂了一层又一层,凉丝丝的感觉真好,我回过神来,扑进张青阳的怀里说:“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它把我往里面拖,好痛!”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姐姐不哭啊,它在哪儿?”张青阳耐心地问我。
我呜咽地说:“在*下。”
张青阳才发现我竟是赤脚站在地上的,他抱起我,说:“姐姐乖,地上太冷会着凉的。”他捡起地上的鞋子帮我穿着。
侍女们不等宫主发令已经把*铺抬到另一边,猛一看没什么发现,仔细检查才发觉,墙布的后面竟是空心的,敲起来‘空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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