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就站在树旁,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倒是没有料到那个小丫头竟然同人订过婚,而且瞧这模样,只怕是郎情妾意的一桩美事,若不是方淮自作主张,只怕这婚事就成了。想到这他只觉得胸口钝钝的,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转身吩咐冷言道:“稍晚的时候你把清玄请来给我把把脉,我这两日,总是不舒坦。”
冷言听了大惊,以为是魏钰余毒未清。可是看着魏钰的面色,又不像是染了病症的,当下自己也迷糊了,只按着魏钰的吩咐去找人,顾不得多想。魏钰又在树下站了许久,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到了晚间,梅致远沐浴过后,便在自己的桌案旁瞧见了厚厚的一沓纸,他细细翻看了一下,里头竟然全是方淮贩卖私盐的罪证。不止有方淮同私盐贩子的书信往来,就是方淮的官印,私印也都一个不落的都印在上头。自古盐运一直便掌握在朝廷手中,是朝廷主要的经济命脉,父亲便是主管江南盐运的盐运使。而这方淮居然胆敢贩卖私盐牟取利益,倒真是胆大妄为。
若是这罪证呈到御前,只怕方淮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当下不禁对那神秘人越发好奇。这番隐秘,他的暗阁查看了那么久都一无所获,那人却只用三天就查得如此详尽,这般通天的本事,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自己为他卖命五年,倒也称不上是坏事。只是这罪证牵扯重大,还是留待父亲回来之后,商议之后再作决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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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方逸清其实也很可怜呐,喜欢的亲请【收藏】、【推荐】哟~<!--div class="center mgt12"><a href="x" class="fb fred"></a></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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