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手指一伸过去时,那男子就识破自己的企图,闭上眼睛,估计伤不了什么,顶多伤了些皮肉。张偲偲伸手去拔头上那支木簪,想趁热打铁,再给他致命的一招,眼看木簪就要刺进那男子的胸膛,但一只肥手紧紧握住张偲偲的手腕,然后用力往里一扭——
木簪掉在地上,手腕的痛迅速蔓延心脏,张偲偲痛得紧紧咬住下唇,原本被蒸气熏得红润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娘的,敢袭击老子!活得不耐烦了!哥肯*幸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这残花败柳的,谁会娶你,你还是乖乖把哥搞快活,哥不会差待你的!如果再使什么阴招,别怪哥不客气!”肥男面目狰狞,恐吓道,捉住张偲偲的手又使了一把劲。
一声脆响传进张偲偲的耳朵,她知道自己的手脱臼了,但她也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痛楚,只能伺机反抗。
肥男见她一脸沉默,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下,不过,淫人自有妙计,他忽地伸手去钳住张偲偲的两颚,一颗暗红色的药丸飞进张偲偲的喉咙,直到张偲偲吞下去,他才松开捂住张偲偲嘴巴的手。
“畜生!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那药入口即化,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偲偲此时又急又怕,真想和这畜生同归于尽!
“当然是好东西,你等会就知道!”肥男朝张偲偲抛了个媚眼,可能触动眼皮,痛起来,他连忙捡起来里衣拭了拭,没想到眼皮还出血了,妈的,臭婆娘的,等会有你好受!肥男狠狠剜了一眼张偲偲,药性还没发,她现在还有战斗力,他才懒得去惹她,且看最后鹿死谁手!肥男自顾自地脱掉下身的里裤。
谁来救救自己!张偲偲无语问苍天,此刻真的后悔没要几个丫环守在房里。她想咬舌自尽,但又觉得为了这个畜生而轻生,好像很不值得!自己还有行医救世的理想没有实现!但又不甘心被这肥猪糟蹋!淡定淡定!就算要死,也得拖上这头肥猪!张偲偲只能劝自己先稳下来。
李璟灏昨晚痛得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为了安全起见,用过早膳后,李璟灏就进宫找好友华太医。华太医听完他的病症得来时,全程笑呵呵地为他开药调理,而李璟灏则一直臭着一张脸。临走时,他心血来潮忍不住问好友一个问题:未开苞的女子是否都有一层膜。华太医愣了好一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不一定。就好比人生下来,有些手脚齐全,有些缺手缺脚。最后华太医还告诉李璟灏一个秘密,她的妻子新婚之夜也没有落红,但他相信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子。
李璟灏从皇宫回府后,直奔张偲偲处,那狠毒的女人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去羞辱她几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李璟灏每走一步,总觉得下腹隐隐作痛。当到到张偲偲房门时,门是掩着的,李璟灏伸手推了推,门被反锁了。他来时有问过管家,这女人明明在家里,怎么还把门反锁了,难道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李璟灏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开始把张偲偲往龌蹉女的队伍划分。他环视四周,做了一个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屑做的动作——偷听。
肥猪一只手来回地捏着下巴,欣赏着即将成为自己猎物的女子。张偲偲阵阵反胃,但不敢闭上眼,忽地,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气,然后蔓延渗透各感官。心一窒,张偲偲这才意识到自己中的是一种媚药,唤作“美人梦”。卑鄙,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此时的张偲偲已没力气去骂那肥男。这药的药性太猛,她很快就招架不住!脸,被体内的热气蒸得通红,早已凉却的水也降不了她身体的燥热。张偲偲死死瞪着那小人得志的肥男,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把你千刀万剐!”
肥男又朝张偲偲抛个媚眼,不以为然道:“我说妹妹,你现在怎么把哥哥千刀万剐呀,倒是哥哥等会会把你千戳万戳!呀,光是想像就受不了了,来,让哥好好欣赏你的莲花!”
“离我远点!”张偲偲把手中的毛巾扔出去,但双手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一下让肥男抢过去,扔得远远的。
“等一下你会求哥哥与你融为一体,哈哈!”肥男望着浴桶中满脸绯红的张偲偲,双眼直冒青光。
“救命!救命!”尽管知道没人会听得到自己的呼救声,但张偲偲还是本能地扯开喉咙叫喊出来,趁自己意识还未被药性侵蚀完。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来救你!哈哈!”肥男一脸兴奋地大笑着,伸手想去摸张偲偲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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